第(1/3)頁 宣王的大軍同時開撥,一路浩浩蕩蕩,路上何須憂愁安危? 沒多久便到了興州。 太后寫的手令,薛清茵還沒忘呢。 這里不是興州,這里分明是盛放著八十萬兩的寶庫。 足足八十萬貫錢呢。 馬車一邊往城中行去,薛清茵一邊問宣王:“干子旭是什么人?殿下知道嗎?” 宣王那張素來沒什么表情的面龐上,都涌現了一絲古怪之色。 “一個……渾人。”他道。 還沒等宣王仔細說說這人怎么渾了呢,外間便響起了方成冢的聲音:“殿下,云逸子求見。” “云逸子?聽著是個道士。”薛清茵猜測道。 “便是干子旭。”宣王道。 “啊?原來干子旭是個道士?” “豈止道士,他還是個和尚,佛號濟貧。” 薛清茵聽得滿腦袋問號。 這時宣王掀起了車簾。 只見一個老漢,遠遠地快步走來,跪伏在宣王的馬車前,行拜叩的大禮。 隨后扯著嗓子喊:“聽聞宣王殿下來到興州,特趕來相迎。請殿下下榻寒舍,簞食豆羹招待一二。” 那老漢說罷,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 一張黑臉膛,頭發扎個髻,布帶粗暴地一捆。 既不像是道士,也不像是和尚,像個農夫。 “他看著……不像是有錢的樣子。”薛清茵遲疑出聲。 不過很快她又推翻了這個猜測。 畢竟現代社會里,也時常有腳蹬布鞋,手挎塑料袋,開著豪車去收租的平平無奇包租公。 不能以貌取人。 “殿下,便在他家中歇息兩日再走吧。”薛清茵道。 “茵茵,他家中你不會想去的。” 不行,說得她更好奇了。 薛清茵眼底波光粼粼,一雙眼無辜又堅定。她看著他,道:“要去。” 宣王:“……”“那便去吧。” 薛清茵道:“那可是行走的八十萬貫錢呢。” “什么錢?” 薛清茵將太后的手令拿給他看了。 宣王冷聲道:“太后此舉,實在強人所難。你如何討得來錢?她既不愿掏空自己的金庫,偏又想博你一聲感激。” 薛清茵搖頭:“我可不會感激她。若是錢討來了,那都是我自己的本事。” 宣王無奈,問她:“你當真想討錢?” “嗯。”薛清茵點頭。 “那便多留幾日吧,我請父皇也寫一封手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