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魏王笑道:“兄長方才去了哪里?今日能請到你,可著實不容易,請兄長坐下,先罰三杯酒,再作詩一首。” 眾人皆知,宣王乃武將,哪里像魏王這樣每日里都有舞文弄墨的閑心? 還無人敢請宣王作詩呢。 一股淡淡的針鋒相對的味兒在空氣中散開。 宣王徑直走到魏王跟前:“既為兄長,皇弟將長幼之序忘了?” 魏王神情一凌,但隨即又露出笑容來:“是是,倒是我忘了……兄長該請上座。” 魏王心不甘情不愿地讓出了自己的位置。 宣王淡淡道:“你府軍之中可有驍勇之人?出來舞個劍給我瞧瞧。” 魏王臉皮又僵了僵。 這話說得……倒好像他才是今日詩會的主持者。 魏王將問題拋回去:“兄長不作詩?” 宣王語氣依舊平淡:“我只在父皇壽誕之時,為父皇獻上過一篇詩文。” 我們哪敢跟皇上比? 其余人嚇得連忙出來打圓場。 聰明些的,一個箭步?jīng)_出來:“草民也會舞劍,恐怕登不上大雅之堂,今日就斗膽在宣王殿下跟前耍一番。” 話至此,魏王只得閉了嘴。 眼見著詩會變成了舞劍大會,薛清茵這下來了點興致。 她探頭瞧了瞧。 先是瞧見了身形筆挺,端坐在那里的宣王。 再是那舞劍的書生。 劍法軟綿綿的。 什么東西啊…… 薛清茵又縮回了腦袋。 倒是宣王隱約有所覺,驀地抬頭朝亭子的方向瞧了一眼。 ……那個薛家姑娘? 她怎么又到那里去了? 因為宣王中途入席的緣故,魏王心中積著不快,等到詩會結(jié)束后,也就沒再來見薛清茵了。 只一個賀松寧來接了她。 “披風哪里來的?”賀松寧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她身上不一樣的地方。 “別人借的。” “頭上的花怎么沒了?” “路上掉了。” 薛清茵心說你當我爹得了,你管這么寬!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