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薛清茵怔了片刻,清醒了些,改口道:“長熠?” 宣王也是一怔,隨即低低應了聲:“嗯。” 那是他的字。 薛清茵忍不住問:“有人這樣喚你嗎?” 宣王道:“沒有?!? 薛清茵沉默了下,緊跟著不解地出聲:“皇帝和太后他們……” “也只是在我年幼時喚過一兩聲?!毙趵涞卣f完,又道:“如今便只有茵茵了?!? 薛清茵輕輕吐了口氣,抱了下他的脖頸,但扭頭就泄憤地在他脖頸間咬了一口:“那日你怎么殺的林古?你擋了個嚴嚴實實,害得我上躥下跳,怎么也看不清楚?!? “不必看?!彼治孀∷难?。 掌心傳來融融暖意。 ……怕她被嚇著? 薛清茵頓了頓。 薛清茵心想那倒是我錯怪啦! 她趕緊麻溜改口,說起另一樁事:“……那封送去京城的信,殿下怎么一點也不好奇其中內容?至今也未問過?” “我知你是演給送信人看的,我知曉皇帝再三交代你,若受委屈便寫信予他……不過是想將你于潛移默化之中,變成他的另一雙眼睛。你在益州經了什么事,最終都會呈現在信中?!毙醯?。 薛清茵咋舌。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 “咱們的父皇當真是……嘴里沒有半分真情實意?!毖η逡鹨贿厯u頭,一邊窺了窺宣王的臉色。 宣王沒有什么表情,想來早已習慣了梁德帝的作風。 薛清茵說完,突然又反應過來:“那殿下應當也知道……我為何一定要親筆寫信了?” 梁德帝要借她作一雙眼。 她便反過來蒙騙他,這信便必須自己親自來寫。 宣王沒說話。 薛清茵踹了他一腳:“你既知道,還吃哪門子的醋?” 這一腳踹肌肉上了。 硬。 薛清茵蜷了蜷足尖,一下被宣王扣住了足腕。 他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口吻正經道:“一事歸一事?!? 簡而言之便是,你知道歸知道,但不影響你吃醋是吧? 薛清茵兇巴巴道:“下次就在信里告你狀!” “好。”宣王應聲,顯得極為好脾氣。 但下一刻,他便掐住了她的腰,低聲問:“茵茵要告我什么狀?” “我為茵茵多增添幾個告狀的由頭?”他聲音低沉。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