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薛清茵睡一覺起來,便又有新的賀禮送來了。 “這是國公府上送來的。” “這是金雀公主府上送來的。” “這是……薛家本家送來的。”宮人說到此處,還抬頭覷了一眼薛清茵的神色。 他們都知道側(cè)妃和家中的關(guān)系不大好了。 薛清茵斜倚著靠枕,笑了下,道:“都收著吧,送上門來的東西干嘛不要?” 宮人松了口氣,繼續(xù)往下道:“這是永安侯府送來的。” “這是文信侯府送來的。” “這是……” “等等。”薛清茵疑惑地出聲打斷了宮人,“這個(gè)永安侯、文信侯?都是誰啊?我一個(gè)也沒見過啊。” 宮人笑道:“不管是見過的,還是沒見過的。但不敢落下呢。” 薛清茵懂了。 多半是京城中的王公貴族們想巴結(jié)魏王,而又不愿得罪宣王。那便只有前腳送了魏王府,后腳又來送宣王府了。 這算不算發(fā)柳難財(cái)? “還有這個(gè)……”宮人頓了頓,道:“這是從魏王府上送來的。” “這是柳家和徐家送來的。” 薛清茵頓時(shí)更精神了:“這可著實(shí)夠稀奇的,莫非這些便是柳月蓉賠給我的東西?” “正是。”宮人答道。 薛清茵撐著下巴:“這下她更要恨死我了。” 宮人遞上一張請?zhí)? “魏王妃還邀您到魏王府上去吃茶,參加詩會(huì)呢。” 薛清茵想起來……早先柳月蓉好像是提過這么件事。 如今她有了身孕,便這樣迫不及待地辦起來了? 弄夏很清楚自家姑娘的文化造詣,皺眉道:“那咱們可不能去啊。” 薛清茵滿不在乎:“去,怎么不去?” 另一廂,柳月蓉也在和身邊的宮女說話:“你說,宣王側(cè)妃會(huì)來嗎?” 宮女道:“恐怕不敢來了。” 柳月蓉喃喃道:“她得來才好……”不來,她如何出那口氣呢?那日薛清茵可是叫她丟盡了臉。 宮女在一旁垂著頭,沒敢說話。 誰人能告訴魏王妃一聲,那宣王側(cè)妃也有孕了呢? 誰也不敢說。 他們都知道魏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何其重要……也正是因?yàn)檫@樣,誰也不敢擔(dān)那個(gè)罪責(zé)。 “魏王殿下回來了。”外間的宮人道。 柳月蓉面露喜色,頓時(shí)不再想什么薛清茵了,只起身往外迎去。 這還是自她診出有孕以來,第一回見到魏王。 誰叫魏王近日都事務(wù)纏身,實(shí)在繁忙得很呢?柳月蓉縱有百般委屈,也只得以大事為重。 “殿下。”柳月蓉輕喚了一聲。 魏王面露疲色,只語氣寡淡地應(yīng)了一聲:“嗯,聽母妃說你有孕了。” “是啊。”柳月蓉面露羞意。 魏王又問:“母妃說你身體不大好,那日還暈倒了。怎么回事?” 柳月蓉只當(dāng)他關(guān)心自己,恨不得當(dāng)場告薛清茵的狀。 但她心底也知道,魏王偏心那薛清茵,這狀是告不得的。便只有委委屈屈地道:“遭小人氣著了。” “既是如此……我看府中的事務(wù),你也不要操心了。”魏王心道,免得這胎保不住,母妃還得罵他。 柳月蓉傻了眼:“什、什么?” “王府中饋大權(quán),就暫由側(cè)妃喬氏和江氏,輪流暫代吧。”魏王這碗水端得還挺平。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