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刺繡針法隱蔽,不細看還真看不出來呢?!眱仁淘谝慌缘馈? 梁德帝面色難看至極,緩緩吐出這幾個字:“儀,盧書儀?!? 那一瞬間皇帝的確起了疑心。 魏王口口聲聲說和薛姑娘有私,怎么到頭來這個人卻變成了盧書儀? 再想到今日何吉的話,這便顯得刻意了。 是宣王從中動的手腳? 不。 不可能。 他沒有做這件事的必要。 皇帝心下還是很相信宣王的。 魏王自己應當也的確不知情。 那就是婉貴妃了…… 梁德帝頓時心生厭惡。生怕何吉的話不夠分量?還要來這么一手嗎? 連同柳月蓉突然重病的事,他都一并算在了婉貴妃的頭上。 或者應當說,梁德帝心底是希望這些事都算在婉貴妃頭上的。 因為只有這樣,將來削弱婉貴妃娘家的勢力時,才更加的師出有名。 梁德帝看了一眼呆坐在地上的魏王,冷聲道:“滾下去。柳月蓉若是不死,她就還是你的正妃。若死了,你就再多等幾年再娶王妃吧。” 宣王摩挲著的指尖頓住了動作。 還好。 雖然中間出了這么個意外,但結果是一樣的—— 盧氏女不會進宣王府了,但也落不到魏王的頭上。 宣王府至少在幾年內,也不會再被塞人。 而他,會讓這個幾年的范疇擴得更大一些,逐漸演變成十年,二十年……都不會再進人。 “父皇?”魏王此時還未反應過來。 這東西怎么和盧書儀扯上關系了? 他盯著那條汗巾子,還想說些什么。 梁德帝怒斥道:“堂堂王爺,禮義廉恥都不要了?今日之事就當沒發生過!你日后若再提什么定情之物、貼身之物。只怕那盧姑娘就只有一頭撞死以證清白了。你自己想一想,到時候盧家又會如何看待你這個王爺?” 魏王聽了依舊沒理清楚怎么回事。 但梁德帝這話里的冰寒語氣,卻是將他切切實實地驚了一跳。 見他還在發呆,梁德帝越加的氣不打一處來:“魏王御前無狀,杖十下。”說罷,揮了揮手不愿再看:“將人帶出去?!? 魏王徹底傻眼了。 這怎么就要挨打了? “父皇!父皇,兒臣……”魏王張嘴只來得及吐出這么幾個字,便被內侍恭恭敬敬地架了出去。 很快宣王就聽見了木杖打在皮肉上的聲音。 梁德帝看著宣王道:“你可以放心,你弟弟絕不會再說出這樣的胡話了?!? 宣王面無表情地一頷首,隨即躬身告退。 梁德帝嘆了口氣,沒再說什么。 出了皇宮,杜鴻雪跟在宣王身邊道:“魏王府上的管家又去薛家取了什么東西?!? 那應當就是那條汗巾子了。 宣王很快想到了一個人…… 薛清茵的大哥。 他的手段粗糙,上不得臺面。 不過的確將薛清茵從中摘了出來。畢竟眾人瞧見的都是一個“儀”字。那么不管背地里究竟怎么回事,在明面上那個與魏王有牽扯的人,都成了盧書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