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唯獨能夠?qū)ξ迦嗽斐赏{的,便只剩下了近乎發(fā)之必中,中之必傷的第五槍式無傷槍。 然則此槍邪異,傷敵先傷己。 縱使對手傷的比自己更重,可對方卻有五人可以輪流來,以傷換傷完全就是賠本的買賣。 如此下去,商夏處境只會變得越來越糟糕,就算不被對手重傷,最后也會因為體內(nèi)真氣耗盡而失手被擒。 “商夏商公子,世道如此,你難道還看不清自身處境?還是乖乖束手就擒,負隅頑抗下去,也只能是自己白白遭受一頓皮肉之苦,何苦來哉?況且,商公子此番只需與我等合作,非但性命可保,就連商家都不會受分毫折損,說不定還有天大的好處,何樂而不為?” 李天壽忽然一改先前嬉笑揶揄的神態(tài),這一段話說的卻是認真無比,聽上去便是滿滿的誠意,絲毫沒有座位勝利者矜持、施舍的嘴臉。 非但是商夏一時間難以適應(yīng),便是正在與他聯(lián)手圍困商夏的其他四位同門,一時間也有些面面相覷,不時以詫異的目光看向這位嫡傳師兄,仿佛重新認識了他一般。 商夏只是沉默不語,手中的槍式卻是越發(fā)的簡練、沉凝、有力,仿佛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鏖戰(zhàn),他體內(nèi)的真氣仍舊充盈一般,便是自忖圣地傳人,根基渾厚的李天壽等人,此時也不免暗暗佩服。 商夏槍式如龍,困獸猶斗,在五人形成的合圍圈子當中左沖右突,帶動著這五人也在不斷的游走,戰(zhàn)團的位置同樣也在不停的移動。 盡管一直不曾有破圍而出的跡象,卻始終不曾放棄希望。 &n nbsp; “商公子,你這么做又有什么意義?只是徒勞的耗損自身的真氣,難道只是最后因為‘失手被擒’而讓自己的名聲好一些,又或者是給自己多幾分慰藉?” 李天壽仍舊是那副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仿佛由衷的在為商夏這么做感到不值。 “又或者商公子在打著什么主意,覺得自己尚有脫困的希望?” 李天壽皺著眉頭一劍挑出,替身旁的一位師妹擋住了赤星槍,同時對商夏負隅頑抗的原因做著猜測:“難道是在拖延時間?商公子尚有其他援手相助么?難道說那日蒼靈界的駐地被覆滅,也與你有關(guān)?” “你猜?” 一直在眾人的圍攻下都保持著沉默的商夏,忽然開口說話,而且語氣聽上去說不出來的輕松。 不好的預(yù)感瞬間縈繞過來,李天壽盡管不知道商夏尚有什么底牌,但還是謹慎的提醒其他人道:“小心些,他已然是強弩之末,不要大意!” 李天壽的話音剛落,便聽得商夏如釋重負的聲音再次傳來:“終于到這里了!” 到哪里?他什么意思?難道是在使詐? 李天壽一時間驚疑不定,無數(shù)的念頭瞬間涌出,令他心中的不安越發(fā)的強烈。 李天壽的目光不由的向著四周打量,好確定商夏口中的“這里”究竟是哪里。 于是,一塊巨大的足有上萬斤的巨石一下子便落入了他的視線當中。 這塊巨石壓在溪水源頭之上,也是壓制這條溪水水量大小的關(guān)鍵! 李天壽仿佛一下子明白了商夏想要做什么 ,心中剛道一聲不好,想要開口提醒其他同門的時候,卻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原本被牢牢壓制圍困的商夏,這個時候忽然一揚手甩出了數(shù)張自制的二階武符。 一瞬間,各色光華迸發(fā),向著周圍圍攻的人沖刷過去。 一時間,除去李天壽之外的其他四個人都忍不住想笑。 這位商公子看來當真已經(jīng)是黔驢技窮,連二階武符都拿出來扔了,是能傷到他們分毫,還是能干擾他們五人形成的陣勢? 便在這四人帶著幾分戲謔和嘆息的神情,隨手將飛到眼前的什么符劍、符刀、刃光之流拍滅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李天壽略帶緊張的大喝:“小心!他要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