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可人家要是欺上門兒來怎么辦?” 楚嘉接著道:“最近半個多月,每日里都有遮掩了身形相貌的武者,在外面騷擾攻擊守護大陣,我們都知道這些人定然不是蠻裕洲陸的原住民,可大家死的死傷的傷,只能躲在這里做個縮頭烏龜,可偏偏我這陣法還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用不了多長時間,一旦守護陣法崩潰,我們的虛實可盡在他人眼前了。” 商夏恍然道:“說了半天,你是想讓我出去跟人交手立威?” “總歸不能老是讓人在門前撒野吧?” 楚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骸霸聘鄙介L至今傷勢未愈,剩下的人當(dāng)中便屬你實力最強。” 說到這里,楚嘉又抱怨道:“再說你之前在這山頭上搞出這般大的動靜,肯定實力大增吧?這些時日為了不讓外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天地異象,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否則的話我也不用擔(dān)心這陣法會堅持不了多長時間。這個時候你要是出其不意的殺出去,定然能給所有人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 商夏笑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其他人的意思?” 楚嘉“哼哼”了兩聲,沒好氣道:“你說呢?” “懂了!” 商夏輕笑一聲,直接伸手從胸前的衣襟當(dāng)中掏出了一只葫蘆,道:“你只管將這只葫蘆祭在守護大陣中央的最高處,保管所有魑魅魍魎之輩盡皆鼠竄!” 楚嘉從商夏的手中接過了靈煞葫蘆,翻來覆去看了一下,道:“這是什么東西?” 說罷,便要伸手將葫蘆塞給拔出來。 商夏見狀連忙劈手將葫蘆重新奪了回來,無奈道:“哎,算了,一會兒我和你一塊兒將這葫蘆祭起來吧。” 楚嘉歪著腦袋看了商夏一眼,帶著幾分懷疑道:“真有這么邪乎?” 商夏擺了擺手,道:“走吧,去見一見云副山長。” 兩人一邊向著山下走來,一邊隨口|交談。 “如此龐大的蠻裕洲陸,如今還是整體,我們又該如何將之帶回蒼宇界?” 這是商夏最感到不解的地方。 暗中商夏事先對于蠻裕洲陸的了解,這塊巨大的洲陸至少也相當(dāng)于蒼宇界的一小半而大小,大約五六州之地。 這般龐大的地域,縱使與蒼靈界將自一分為二,一股腦砸進蒼宇界,恐怕直接就會毀天滅地。 縱使蒼宇界所有的五階老祖聯(lián)手,恐怕也不敢如此莽撞行事。 楚嘉答道:“自然是等蠻裕洲陸破碎解體之后了。” 商夏知道楚嘉作為四階大陣師,定然是此番謀奪蠻裕洲陸的關(guān)鍵,因此,她對于通幽學(xué)院全盤計劃的了解,甚至有可能是除去商博、云菁之后最多之人。 果然,楚嘉的回答便證明了商夏猜測無誤。 “破碎?解體?” 商夏眉頭一皺,道:“可從我來到蠻裕洲陸以來,總感覺這片洲陸之上的天地元氣濃厚,甚至還在蒼宇界之上,看上去無論如何也不像是一座走向沒落的世界呀!” 這倒不是商夏在胡說,從降臨之初他便已經(jīng)對這方世界的天地元氣有所體會,否則這四十九日頓悟般的沉睡,也不會讓他在自身修為取得這般長足的進步。 “回光返照罷了!” 楚嘉隨口說道:“我想也已經(jīng)注意到,除去蠻裕洲陸的天幕已經(jīng)薄到一層窗戶紙一般,這里的高階武者雖空有修為、武技,可其他一應(yīng)資源盡皆匱乏。且不說他們手中的中下品利器,完全與他們四重天的修為不符,便是先前連番數(shù)日大戰(zhàn),你可曾見到過他們祭出一張符箓,喝過一口藥劑?更為關(guān)鍵的是,這些人的年齡普遍都要比商、云兩位副山長大。” 商夏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說,這些人其實都是靠著歲月將自身修為一點點積攢上去的,各類資源的匱乏,使得他們自身的實力難以發(fā)揮?” 楚嘉點頭道:“最近三五年來,蠻裕洲陸雖然因為回光返照而天地元氣大增,可三五年的時間又能孕育些什么高級的靈材資源?況且因為過去數(shù)十年、數(shù)百年的貧瘠,蠻裕洲陸上的武道勢力有關(guān)煉器、制符之類的傳承也都散佚的差不多了。” “原來是這樣!” 商夏微微一嘆道:“那卻是太過可惜了。” 楚嘉笑道:“如若不然的話,在你沒來之前,我等憑什么能在數(shù)量遠超我們的原住民武者圍攻下堅持那么長時間?” 商夏又問道:“那距離整座蠻裕洲陸解體還需要多長時間?” 楚嘉搖了搖頭,道:“這個我卻也不知。但云副山長多次催促我加快布陣的進度,而從天外穹廬送來的物資也大多與布陣相關(guān),因此,大約可以推斷這個時間恐怕已經(jīng)不遠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