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花園里有一個小茶亭,蘇云開端然坐在一把硬木椅子上,對面的椅子上卻躺著一個人。 不是卓不離又是誰? 見到蘇牧,卓不離似笑非笑的喊道: “掌教,最近聽說你過得很瀟灑啊。” 蘇牧沒好氣的走了上去,一屁股坐在了茶亭的欄桿上。 人家根本都沒給他準(zhǔn)備椅子。 茶亭里,小小的茶幾上放著一套古香古色的精美茶具,一縷清香不斷飄蕩。 蘇牧也沒客氣。 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一口喝干,然后說道: “爺爺,給我準(zhǔn)備二三十斤茶葉,我有大用。” 蘇云開好懸沒把手上的茶杯砸了過去。 這種大紅包茶貴得要死,一克三十萬,有市無價,只有東南那邊六顆千年老茶樹才有。 而且,大紅袍和其他茶不同,六七月份采摘,但是最佳的飲用時間,正是一年歲末,十一二月。 這玩意兒文火慢焙,不僅僅口感好,還可以最大程度發(fā)揮養(yǎng)生作用。 現(xiàn)在正是最佳飲用時段。 什么土豪最愛八萬八的老班章,在這種茶面前,連垃圾都算不上。 但凡是有資格喝這種茶的,那已經(jīng)不是茶的問題了。 帝都幾年之前就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個故事。 有一個外省大土豪,在某個高檔俱樂部組局,然后一頓裝逼,大肆吹噓他如何如何牛逼,喝的茶都是八萬八的什么老班章,吹得是眉飛色舞,唾沫橫飛。 席間有一個很不起眼的年輕人,聽到最后忍無可忍,直接起身來到這個大土豪面前,當(dāng)著一大桌子的人,直接伸手掰開了對方的嘴。 然后狠狠一口老痰吐了進(jìn)去。 還硬生生捂著讓對方吞了下去。 臨走之前,那個年輕人輕蔑一笑: “小爺剛偷了家里老爺子的大紅袍喝,嘴里還有點余味,讓你嘗嘗什么才是好茶。” 大土豪受辱,當(dāng)然不能善罷甘休。 結(jié)果就是,當(dāng)天晚上,大土豪就嚇得落荒而逃,最后據(jù)說移民海外,再也不敢回來。 那個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蘇牧。 那幾顆千年老茶樹長在絕壁之上,全天候都有武警站崗,專供內(nèi)海,以蘇云開的身份,一年他的配額,也不過能十多二十來斤。 拋開送人的,請客的,老爺子自己能喝的都是少之又少。 加上還有一個孫子在一邊惦記,沒事就糟蹋一點。 “要茶沒有,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蘇牧對著卓不離嘻嘻一笑: “卓哥,你看,有人對天星掌教大不敬。” 蘇云開手一抖。 卓不離卻看都沒看蘇牧,笑瞇瞇的說道: “皮癢了是不是?” 蘇牧連忙討好的說道: “我有天大的消息,嘿嘿,師傅,您準(zhǔn)備怎么獎勵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