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黑袍人飛快的把從錢立群那邊得到的消息匯報了一遍。 中年男人突然從跪坐的姿態站了起來,在房間之中快步地走了幾圈,然后在黑袍人身后停了下來,冷漠地說道: “欲擒故縱而已。” 黑袍人屁股撅起老高,始終保持著腦袋距離手背只有一厘米的距離,一動不敢動。 土下座,就是五體投地的意思,是一種東瀛扶桑的禮儀,下位者用于上位者,或者是用在謝罪和請求。 中年男人回到原來的位置坐下,又慢慢的端起酒杯,輕輕聞了一下,淡淡說道: “那個蘇牧,現在在什么地方?” “已經被帶去了警局。” “還有誰去了?” “江望舒已經趕去,那個費太平應該到了。” “一個廢物,無法和江望舒抗衡。” 中年男人輕描淡寫地說道,言語之間,有一種大權在握的霸道: “是時候,丟幾顆重要的棋子出去了,養了他們這么久,也應該讓他們為帝國貢獻一份力量了。” 黑袍人渾身一顫,卻不敢抬頭: “您的意思是……!” “喚醒那幾顆棋子吧。” 黑袍人再也無法保持身體,驚駭的抬頭看著中年男人,惶恐的提醒道: “閣下,那是……!” “嗯?” 中年男人眼中射出兩道冰冷,死死盯著黑袍人。 黑袍人立刻低下頭,又保持著以頭杵地的姿態: “是。” 他的身份,沒有資格質疑對方說的任何一句話,哪怕對方要他切腹,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自殺。 尊卑等級,早已經銘刻到了他的家族基因之中。 對方是他的主人,世世代代,都無法改變。 中年男人緩緩收回目光,放下酒杯,微微一笑說道: “三井君,對方不過就是我們手上的刀而已,你不用擔心什么,我說過,這件事之后,你就是三井財閥的主人,明白嗎?” 黑袍人頓時激動得大吼一聲: “嗨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