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撕臉這一招,是齊家明在帝都,用在江望舒身上的。 結果是他被江望舒狠狠打臉。 現在,墨縱橫把他用過的招數,用在了他的身上。 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撕臉。 撕破臉。 不留余地。 剩下的,除了你死,就是我活。 當著齊家明手下二十多號跟班的面,墨縱橫一出手就是大招。 齊家的地位身份,在內海,帝都,甚至于這個國家,何等的存在? 可尤其是這種身份地位,唯獨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 當然,也不是不能做,而是,不能公開做。 背宗忘祖,就是其中絕對不可觸碰的禁忌,沒有之一。 雖然多少家族為了利益,暗中沒少做這種事。 但是,不能被人攻訐啊。 一旦被人以這種借口攻訐,那么,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齊家明被撕掉身上裹著的那一層外衣,終于也不再偽裝,盯著墨縱橫,淡淡說道: “墨縱橫,恭喜,你妹妹還沒嫁人,就要守望門寡了。” 墨縱橫心頭狠狠一跳,但是臉上卻閃過一絲譏諷,有些鄙夷的看著齊家明: “如果真是這樣,你齊家明,恐怕也不用這么猴一樣的上躥下跳了,你們在害怕什么?” 齊家明看著墨縱橫的眼神漸漸的變得無比的寒冷。 “你……還是交出一切吧,我允許你回家,放心,不會半路截殺你的。” 墨縱橫輕輕一笑: “你想接手這里啊?可以啊,要么,拿出授權,要么,你跪下來舔我腳板心,把我舔舒服了,說不定我心一軟,就給你了。” 陳司沉和楚南震驚的同時,心頭突然多了一種酣暢淋漓的快感。 從來沉穩如山的墨縱橫,居然學會了玩話術。 而且,這特么的全都是蘇牧氣人的那一套,被墨縱橫現學現用,直接照搬。 要是蘇牧在這里,一定會憤怒的大吼一聲。 抄襲。 陳司沉的心頭,就如同大夏天吃了一根冰棒一樣的爽快。 要是能把齊家明氣吐血,他馬上再吃一根。 再吃一筐都沒問題,兩筐也可以商量,大不了就竄一次稀。 墨縱橫說完這番話,自己都是一陣渾身燥熱。 他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愉悅感。 原來,懟人是這種感覺。 真爽。 以后得多懟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