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與他們打了招呼。 沒有我的命令千萬不能動手。 即便看到什么情況,也別沖動,開車一直跟著就行。 一路上。 我考慮要不要悄悄地解開繩子,向肖胖子和三黑子發出已經編輯好的動手短信。 但我沒見到自己的冤親債主文堂主,再加上由于當時并不存在任何生命危險,所以一直強忍著沒動。 面包車在黑夜中行駛。 從他們幾個人的談話,我終于知道了大概情況。 原來自從津門之戰后。 文堂主修養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手才好。 從手好了開始,他就帶著自己的心腹回到了金陵,等著我回金陵,再來收拾我。 他也懶得滿世界去找人。 因為金陵有陸岑音。 他知道我和陸岑音的關系。 堅定地認為我一定會回去。 前一段時間。 我終于回了金陵。 但因為我身邊一直有不少人在圍繞著,而且從未去過偏僻的地方,做我的機會一直都不大好,這貨也能忍,一直強忍著沒動手。直到我帶肖胖子和小竹上飛機,文堂主見煮熟的鴨子要飛,開始急了,立馬派了兩個家伙跟蹤我們。 兩位跟蹤者一路尾隨我們,來到了瑞麗。 文堂主隨后也帶兩個人趕了過來。 這個時候。 他們發現,做掉我們的最佳時機來了。 因為瑞麗是一座邊境小城。 往南再跨一步就是緬北。 讓我們神不知鬼不覺地死在緬北這個天然墳場,再好不過。 我聽完之后。 頓時有一些毛骨悚然。 索命門的人確實厲害,跟蹤我們這么多天時間,我們四個人硬是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其實文堂主這個局簡單而粗暴。 但并不是說簡單的局就破綻多。 相反。 正是由于太過簡單,讓人疏于防備,反而更容易中招。 關鍵的問題出在了飛天祝身上。 如果他是一只正常的鴿子。 也許我們這次就徹底栽了。 可惜飛天祝這賭鬼不正常的連小竹都看不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