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太太不理她了,回去睡覺。 小竹左思右想,提心吊膽了兩天。 在我打電話讓她們趕到沙市之時,臨離開苗寨,小竹問荷阿婆:“奶奶,萬一我喜歡上了別的男人,又不想我哥糾纏我,要怎么辦?” 荷阿婆聞言,嘿嘿一笑:“你是在想套我解蠱的辦法吧?告訴你也無妨,其實很簡單,只要你的指尖血滴在他的嘴里,滴夠一嘴巴,情蠱自然就解了,但老太太勸你不要這樣做!” 小竹問:“為什么?” 荷阿婆說:“只要你解了蠱,他立馬會變成一個白癡,也就是你們年輕人口中說的大傻逼,有膽量就去試試!” 小竹簡直要瘋了。 她再問荷阿婆有沒有別的不損害腦子的解情蠱辦法,老太太卻一口咬定沒有。 小竹見到我之后,一直小心翼翼地將情蠱給藏在包里。 她也不敢丟。 因為她想找機會去詢問劉會長或者黃老有沒有其他的解蠱方式,這玩意兒等于是原藥。 可一直過了好多天。 小竹見我很正常,根本沒有荷阿婆所說的中蠱之后成為她舔狗的狀態,這丫頭想著可能當時荷阿婆下的蠱藥份量不夠,我并沒有中情蠱,她還有一絲慶幸。 后面我突發癥狀暈倒。 但因為劉會長和黃老一直篤定地認為是練功導致氣血太旺的原因,加上我沒有一點中了情蠱的狀態,小竹壓根沒往這方面考慮。 事情的解決讓人啼笑皆非。 之前我們在房間討論問題的時候,倪四爺醒了,他曾過來拿饅頭吃,但這貨嫌棄饅頭味道太淡,問有沒有辣椒醬,三黑子回答他隔壁房間有辣椒醬。 見鬼的是,這貨可能醒來之后腦子還是糊的,竟然去了小竹的房間,翻來翻去,翻到了她包裹里的那一小罐子情蠱。 倪四爺雖然發現顏色不大對,但他以為是什么特產的綠辣椒,直接抹在饅頭里吃了。 而這個時候我正好暈了。 我的身體狀況極為危險,劉會長無奈給我淺淺扎了兩針,但多了不敢扎,他擔心我血管爆裂而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