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顏小月無比好奇地問道:“朱哥,你剛才那樣子像快死了一樣,嚇死人了。” 光頭朱嘿嘿一笑,無比得意地解釋道:“這叫‘羊癲散’,死不了人,不吃解藥也就讓人像得了羊巔瘋一樣抽搐一天,頂多鼻血流多了貧血。” “這玩意兒是彩門一位老前輩制的,無色無味,放在菜里、酒里都行,根本檢驗不出來。要不然,這哥們剛才給我換了酒瓶,我也不至于沒感覺,一口喝了著了道。” “不僅如此,藥量大小還可以控制發作時間。三克讓人五小時后發作,六克讓人三小時后發作,超過六克當場發作,厲害不?” 我和顏小月瞠目結舌。 彩門人的手段實在酷炫的不行。 竟然還有控制發作時間的藥物。 光頭朱與我邊聊邊吃,問道:“哥們,大家敞開了就說實話吧。你讓小月帶你來找我,肯定有事!” 我說道:“確實有事。老朱,我想讓你幫忙找一個人的資料。” 光頭朱嘴里啃著豬蹄子,含糊不清地問道:“誰?” 我說道:“你們彩門中人,外號叫花老頭。” 光頭朱聞言,神情一愣,把豬蹄子放下,擦了一擦嘴:“花老頭?就這三個字?” 我再形容了一下花老頭的長相。 其實,花老頭被宋掌柜盯死的照片,禿鷹哨給了我,但照片模樣太慘,也看不大清楚樣子,倒不如講起來更為貼切。 光頭朱說道:“彩門人雖然不算多,但大部分人習慣自由自在,組織架構比較閑散,也就是在每年九月開彩門大會的時候,會聚在一起。” “你說的這個花老頭,我以前從沒聽過。這樣吧,我先去打聽打聽,如果打聽不到,開彩門大會時我去問,一定會有他的信息。” 我向他表示感謝。 光頭朱罷了罷手:“小事一樁!” 吃完飯臨出門之前,光頭朱把一萬塊錢還給我。 我說道:“這錢買你一樣東西。” 光頭朱問道:“什么東西?” 我回道:“羊癲散。” 光頭朱皺眉道:“這只是整人用的,你要拿來對付仇家,我還有更烈性的,足以見血封喉!” 講完之后。 他就要從包裹里拿別的藥。 我說道:“不用,就這個挺好。” 光頭朱回道:“行吧,不要錢,送給你。” 我回道:“那不成,必須付錢。” 光頭朱笑道:“成!我也愛財,你愿給就給!” 我接過藥之后,與光頭朱作別。 在回去的路上,顏小月問我:“你買那個羊癲散干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