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相柳那幫犢子只能喝擂茶和吃肉。 沒一會兒。 “呦吼……” 一位苗族漢子跳著站了起來,手放在嘴邊,仰頭高亢地喊了一下,眾漢子手中的鼓點開始急促地響動,镲聲有節奏地咣咣咣,幾位苗家女人快步到了篝火旁邊,開始跳起舞來,每一個人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現場的氣氛熱烈而幸福。 緊接著。 幾乎所有人都開始下場,跳類似那種搭肩舞。 我們三人也笑嘻嘻地下去跳了。 相柳這幫人雖然惡事做盡,但畢竟是人,在這種氛圍之下很難不被感染,尤其是吊三角眼,自來了這里之后,他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小竹,小竹跳舞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又故意扭了兩下,這貨魂都要丟了,手中的擂茶碗都要掉下去。 他們也忍不住下場了。 這種舞蹈隨時可離場喝酒吃肉,隨時可下場繼續跳。 我和劉會長離開,與一同離場喝酒吃肉的人碰杯。 篝火迷離。 氣氛誘人。 三角眼費勁扒拉跳來跳去,終于跳到了小竹的身后,這家伙不是去搭肩,而是去搭腰,小竹扭頭一看,趕緊害羞地離場了。 三角眼垂涎欲滴,也跟著她離場了。 小竹來我們身邊吃烤肉。 三角眼過來,我端了一碗酒給他,敬他酒,醉眼迷蒙,笑意盈盈地對他說幾句苗語。 “一邊去!” 劉會長給他倒了一碗擂茶。 三角眼接過擂茶,笑瞇瞇地說:“你小子懂事……小妹,我以茶代酒,咱們喝一杯啊!” 小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拿酒碗跟他輕輕碰了一下。 三角眼嘿嘿直笑,一口將擂茶喝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