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贏的人去蹲獄,蹲不了多久。 相比豐厚報酬來說,幾年牢,人家蹲得起。 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利字。 打贏奪寶,寶值萬金,古董商永遠不會虧待一位好紅花棍郎。 只要有利,紅花棍郎就會前赴后繼,拋頭顱、灑熱血。 我回到出租屋之后。 許清正在刷牙。 她見我渾身傷痕、鮮血淋漓地回來,口中含著泡沫,瞪大了眼睛,無比驚恐。 “小弟,儂怎么……你怎么弄成這個樣子?!” 到家了。 我眼前頓時一黑,身體再也支撐不住,猛然栽倒在地。 等我醒來。 已經是第二天下午。 床頭柜上有云南白藥、紗布、碘伏,還有開了封的退燒藥。 我衣服已經全換了。 全身干干凈凈,傷口處全被細心地包扎好了。 鼻尖還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味。 許清雙手端著一碗湯,走了進來。 她看到我醒了,欣喜異常,趕緊將湯放在了床頭柜上。 “你醒了?你昨天可真嚇死我了,全身是血,發著高燒,還說胡話。” 我問道:“說胡話?” 許清點了點頭:“儂崗‘九兒姐,你看到了嗎,我沒輸!’,反反復復講了一晚上……這個九兒姐是誰啊,是不是你女朋友?” 我有些不好意思,回道:“不是,她是我姐姐。” 許清很詫異,問道:“你還有姐姐?她在哪兒咧?” 我回道:“不知道。” 許清可能以為我不大想說,也不再問了。 她滿臉憤懣又關切地說道:“你怎么會傷這么重?誰打的你,是不是胡三?!要是胡三,姐馬上去借高利貸雇人,和這個王八犢子拼了!他媽的!港比養子!” 我心中頓時一暖,回道:“許姐,不是胡三,他還沒這個本事。” 許清聞言,問道:“那是誰?我跟你說小弟,你不要害怕,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馬!姐也是爛命一條,大不了變成一缽爛土。你說出來,姐一定陪你把這仇給報了!” 我回道:“就是……約架,打了就結束,沒秋后算賬的道理。” 許清奇道:“約架?” 我不知道咋解釋,說道:“許姐,那什么……這事你別問了。” 許清回道:“行,但你有事可不能騙我。” 我點了點頭,問道:“我這衣服,誰換的?” 許清回道:“我呀!昨晚給你清洗了一遍,你身上血實在太多了,到處都是傷口……噢喲,你怎么還臉紅了,咯咯咯。” 我以為許清叫了醫生。 沒想到她竟然是自己動的手。 關鍵是。 我發現自己內褲也給換了。 笑了一會兒,許清白了我一眼,語調略帶嬌嗔:“姐見過男人多了,我都不害羞,你害什么羞嘛?” 我:“……” 許清瞅著我尷尬樣子,身子靠近我,低聲地問道:“儂不會還是……處男?”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