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我問道:“為什么?” 他回道:“因為她說要當面感謝你,讓她生平第一次坐上了牛車。” 我腦瓜子頓時嗡嗡直跳。 陸岑音竟然知道那天救她又打暈她的人是我! 不應該啊! 我全場戴了豬面具,面相上分辨不出。 九兒姐曾帶我在東北住過一年,東北人糾正外地人口音的能力太強了,砸場子的時候,我用的可是純正東北話,幾乎能以假亂真了,聲音肯定也分辨不出。 后來在茅草叢,我還把她給敲暈了。 難道是送她到醫院的時候,醫護人員描述的? 可當時我因為尿急,根本沒進醫院。 即便醫護人員描述出送她進去人的模樣,也是在描述肖胖子,而陸岑音壓根不認識肖胖子。 當然,這些都不是問題的關鍵。 關鍵在于。 現在裴哥正滿金陵城在找當天砸陰席的人。 參與吃席的食客,除了我和陸岑音,沒人逃出來。 陸岑音完全有理由相信,砸陰席之事,肯定是我干的。 那么。 她接下來想干什么? 今天不見是不行了。 我沉著臉,跟著紅花棍郎上了二樓。 到了一間套房,帶路人敲了門。 里面傳來陸岑音熟悉的聲音:“進來。” 紅花棍郎打開門,把我給讓了進去。 辦公室非常大,裝修的古色古香,清一色黃花梨桌椅,墻上掛著鄭板橋的畫,博古架上擺著各色的青瓷銅罐。 窗簾拉了一半,陽光恰如其分地灑進屋子,映照的辦公室寶氣幽幽。 陸岑音站在窗邊,背對著我,手中拿了一杯紅酒。 她影子拖曳在地上,修長而靈動。 齊肩的烏發垂落,窗外微風輕輕撩起鬢絲,襯托她側臉更加明媚、動人。 陸岑音轉過身來,向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笑意盈盈:“正要找你呢,你竟然到影青閣來了。” 我坐了下來,沒吭聲。 她第一次找我。 帶著大金主求賢若渴的誠意,彰顯出女強人的端莊與雅致。 而這一次。 她更像是掐到了蛇七寸的捕蛇者,神情中帶著一絲僥幸的得色。 陸岑音款款走過來,拿了一個杯子,秀眉微挑:“陪我喝一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