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縫合的過程中,陸岑音瞅著鮮血淋漓的傷口,秀眉緊蹙,似乎縫在了她身上一樣。 可我卻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我問胡院長:“我感覺不到疼,剛見你并沒打麻藥,是否腿部神經已受損?” 這其實是我比較擔心的問題。 若腿部神經受損,九兒姐教我的擒拿格斗殺人技,必將折損三分之一。 像我這種天天刀口舔血之人,幾乎是不能容忍的。 胡院長回道:“刀口非常之深,確實已經傷到了神經。不過,蘇先生請放心,馬姐交待了,但凡你大腿要是以后留下一點疤痕,她讓我這院長別干了。等縫合完傷口,我會去配一點特別的藥,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聽他這樣說,我放心了,回道:“謝謝。” 幾分鐘之后,胡院長已經將傷口給縫合完。 他起身對我說道:“請稍微坐一會兒,我現在去配藥,需要半小時左右。” 我和陸岑音坐在走廊里。 晚上有微風從窗戶吹進,風撩起她的秀發,絲絲發稍偶爾輕撫我臉龐,非常舒服。走廊燈光稍有些暗,映襯著她玉雕一般的臉龐,一切顯得靜謐而美好。 怎么也不敢想。 半個小時之前。 我們曾有可能全部折戟在東方佳人會所。 像是走了一遍阿修羅道。 一念可成佛坨,一念可成鬼魔。 我們靜坐無言。 半晌之后。 我問道:“你覺得馬萍會怎么處理黃慕華?” 陸岑音回道:“黃慕華做走貨死局失敗后,差點讓她死在了西貨場,馬三娘脾性無比剛烈,她一定會以最殘忍的方式將黃慕華碎尸萬段。” 我搖了搖頭:“她會放了黃慕華。” 陸岑音聞言,滿臉不可思議,斬釘截鐵地回道:“不可能!” 我瞅了瞅她:“我們打個賭?” 陸岑音說道:“賭就賭……曖,算了吧。我可不跟你賭,你會開掛。” 她所講得開掛,指上次醉酒之后她和我賭頭頂路燈會不會爆炸,結果一個瘋老頭竟然把路燈給砸了,害得她在床上陪了我一晚上。 今天她要愿意賭。 我還是那個條件。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