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種場合,絕對不能少了肖胖子。 我打電話給他,問他能不能動,能動就一起來出租屋慶祝。 肖胖子聞言,笑道:“蘇子,你這講啥屁話!我即便是爬,今天也要爬過來喝個一醉方休!” 半個小時之后,肖胖子已經到了。 他手里還有綁帶,掛在脖子上。 我將他向許清介紹。 許清瞅著肖嵐,說道:“肖嵐,你們耍在一起,為什么你這么胖,我家小弟咋這么瘦呢?是不是你吃獨食了?” 肖胖子回道:“許姐你這兒說哪兒話呢!我現在跟著蘇子吃飯,他吃肉,我有喝湯就行。” 許清聞言,格格笑道:“噢呦,湯更有營養咧,難怪難怪。你們坐哈,我很快就好。” 肖胖子不清楚我和許清的關系,低聲問我:“蘇子,你把這魔都女人辦了?還我家我家的,挺特么膩乎啊。” 我回道:“閉上你臭嘴吧!” 很快。 我們剛把餐桌給支愣收拾好,飯菜就上桌了。 鹵牛肉、桂花肘、鹽水鴨、蜜糖藕、金陵雙臭以及幾碟時蔬,還有兩瓶酒。 肖胖子一見,頓時雙眼放光,拿手就去掐。 許清拍了一下他的手,白他一眼:“儂個餓死鬼相,用筷子啊!” 肖胖子笑道:“姐,就你這廚藝,趕得上國宴樓的頂級大廚了,實在太香,我受不了!” 我們端起了酒杯。 第一杯酒,大家竟然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說啥。 就我們三人來講。 在金陵這種地方,其實都屬于社會底層人物。 一起吃飯,倒有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即視感。 肖胖子說道:“干脆啥也別說,干了!” 三人一飲而盡。 肖胖子和許清倒一見如故,互相聊得開心,喝酒也喝得爽快。 到最后,肖胖子喝痛快了,干脆把胳膊上的綁帶給卸了。 我因為向來很少喝酒,光享受可口飯菜了,對他們說話,有一茬沒一茬地答應著。 喝到后面,許清醉意頻顯,眼中泛著淚花:“我不知道怎么分錢,但這錢是兩位弟弟拿命賺來的。姐拿三十萬,剩下的你們分了,行不行?” 我和肖胖子頓時面面相覷。 伯奇鳥牌是母豬。 沒有母豬,再好的飼料和豬倌,都養不出豬仔來。 肖胖子問道:“姐,你怎么只拿四十萬?”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