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做是防止被島上駐防的連建給發(fā)現(xiàn)了,黑巖島易守難攻,萬一讓對方有了準備就不好辦了。而且他提議讓王麟他們現(xiàn)在先躲起來晚上在行動。既然蔣專是專業(yè)的,王麟又委任了對方做這次行動的指揮就絕對的信任他,王麟有個優(yōu)點,就是不懂的東西不隨便插手,術(shù)業(yè)有專攻。專業(yè)的事就讓專業(yè)的人去做。 看著小心看著自己的蔣專。王麟說道: “蔣專,你這個提議很好,這里你熟悉,既然你認為黑夜進攻對我們更有利那就這樣做,我王麟也不是小心眼的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我的用人準則。” 聽了王麟的話,蔣專和他周圍的幾個兄弟都感動了,在這種兇險的水道了一個不慎就是船毀人亡的后果。這是多大的信任啊,要知道他們前一天還是俘虜,今天王麟就敢將身家性命交給他們兄弟。 他們兄弟在黑巖島過的最憋屈的就是沒有信任,做啥事都被像防賊一樣的被盯著。這種感覺才是將他們心中最后的那點黑巖礁的歸屬感給磨滅光的元兇。這種不信任的精神壓力讓他們發(fā)瘋。今天蔣專冒險說出這樣的話一是這樣確實是最好的上島方法,二嘛也是對王麟的試探,看看王麟對他們兄弟真實的態(tài)度。 結(jié)果是特別滿意的,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一點點的真誠都難能可貴。王麟不說別的,總是不玄水好多了吧,慢不說王麟比玄水好太多了,他們兄弟還有什么好矯情的。當(dāng)即跪倒在甲板上宣誓效忠,王麟復(fù)雜的看著他們,他知道這回的效忠和以前的不一樣,這種效忠就像余年的效忠一樣,以前那是手下員工,現(xiàn)在就是更進一步的家臣了。換個話說就是家奴了。 王麟其實是對這種家臣風(fēng)俗是不敢冒的,作為一個現(xiàn)代人,王麟知道這種以人情為紐帶的關(guān)系是如何的脆弱。因為這個紐帶依靠的是單方面的道德修養(yǎng),這種東西說不準。王麟更相信的是利益的紐帶,這種關(guān)系有著天然的明確性,不受個人道德修養(yǎng)所左右,完全取決于需要,而不是道德。 而且這種家臣關(guān)系的建立在短期內(nèi)王麟是賺的,因為家臣為主家工作是不許要報酬的,王麟相當(dāng)于多了一個免費的員工,但是從長遠來看,王麟有義務(wù)去保證給他們帶來資源,負責(zé)對他們進行培養(yǎng),換一個黑心的主人說不好會不會去履行義務(wù),但是王麟?yún)s做不出這樣的事情,這也是這四兄弟之所以選擇做王麟的家臣的原因吧。所以說這其中不能說是誰占誰便宜,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安排下來上島的方式,王麟他們的船只被蔣專領(lǐng)到了一個據(jù)黑巖島很近但是很隱蔽的地方靜靜的等待天黑。 而王麟則是呆在船長室里輕輕的擦拭著手中的黑牙,對晚上的登島他其實是不怎么放在心上的,按理說玄水以死,又有了一船的帶路黨,沒理由攻不破這個島嶼。 很快蔣專就來找王麟說可以行動了。王麟收起黑牙,走出了船艙。其實王麟他們早上抵達的黑巖礁,但是從黑巖礁外圍到了這里就用了半天時間,可想而知這片礁石群有多大,王麟吩咐大家吃了些干糧天就黑了。 之所以沒有什么三更造飯五更出發(fā)的橋段那是因為蔣專說沒有必要。 王麟他們反而沒有什么隱蔽,大大方方的將船開到了黑巖島,很快就到了一處大的水域,在這個礁石林立的地方還是很罕見的,蔣專想王麟報告前面就是黑巖島了。 他定神一看,果然前面有一片龐大的黑影,黑影上還有一些隱隱綽綽的火光,那是火把的光亮,這個黑影想必就是黑巖島了吧。 蔣專命人將船上所有的火把點亮,頓時王麟他們就被遠處的島上的崗哨發(fā)現(xiàn)了。島上的火把的光亮開始變多。王麟他們就向著火把最多的地方靠上去。離得近了看清這是一個巨大的石頭搭成的水寨大門,聽蔣專所講這座黑巖到四面都是筆直的峭壁,只有一本小角上有著一個豁口,初代島主發(fā)現(xiàn)這里后大喜,花費了幾百年才將這豁口用堅硬的大石建成了這個寨門,可以完全的將這個豁口給堵死了,想上島除了會飛就只有從寨門進去。 看到這里王麟就明白為什么不在深夜才進去了,里面沒人開門,他們就只有在門外去喝西北分,還想夜襲,做夢。 王麟不得不佩服這黑巖島的歷代當(dāng)家的,這地方找到好,而且這墻修的,差不多有50多米高。筆直的黑色墻體有一種莫名的壓迫,而且墻體光滑異常,石塊與石塊之間沒有明顯的銜接縫隙。當(dāng)船只的靠盡,王麟也看到了高高的墻上出現(xiàn)了一堆人,為首的就是一個練氣二層的修士,顯然這個家伙就是黑巖礁的三當(dāng)家連建。 這個人三十多歲,面白無須,比對,是面色蒼白,而且白中隱隱有一絲蠟黃,好像是精氣不足,顯然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此刻按照商量好的計劃由將專出場表演了。 只見將專大馬金刀的往船頭一站,扯開嗓子就對著寨門大吼:“墻上的開門啊,是當(dāng)家的出海回來了。” 高墻上的連建一瞧,果然是黑巖礁的修士將專,旁邊還站著一群大漢,其中非常顯眼的就是身穿書生長衫的貝繁,在火光下也能看清都是島上的老兄弟,連建不疑有詐。 當(dāng)機下令開門,說著還打了個哈欠,看著船只緩緩的進入了寨門,連建心里不滿的想著,這會老大怎么就半夜回來了,搞得自己面對心愛的美人褲子都脫了,手下的小弟突然闖入自己的房間,高呼有一首大船在靠近黑巖島。這一咋胡差點讓正提槍上馬的三當(dāng)家給嚇痿了。慌慌張張的將島上的兄弟從被窩里揪出來,趕到門口就看見了將專這廝。 看著這個窮小子一臉腱子肉的樣子連建心中一陣不屑, “會打有什么用,還不是落得個跑腿的下場,還是自己聰明,其他的啥都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