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沒有這些東西,就如朱自清先生《荷塘月色》里那句名言“熱鬧是他們的,我什么也沒有”。 我說道:“以后這種票,必須靠自己面子掙來!” 肖胖子聞言一愣,回道:“明白!” 我很少喝酒。 剛才在陸岑音辦公室,我滴酒未沾。 但此刻。 我卻將一滿杯酒喝完,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闖了!” 與肖胖子分別之后,我直接去了醫院。 到了許清的病房,人不在。 護士告訴我,她病房已經換成了單人間。 轉到單人病房,病房里擺著好幾束鮮花、幾提果籃,還有一位專門護工。 許清半躺在床上,滿臉錯愕。 我進去之后。 許清一見,趕忙叫護工先出去,并吩咐她把門關上。 “蘇小哥,你到底做了什么?”許清不解地問道。 我:“……” 許清說道:“胡三這個港比養子!今天上午,小癟三滿身是傷、痛哭流涕來找我,還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諒,我叫他滾起死哇……這些多東西,我也不曉得是哪個送來的,病房也給換了,還請了護工。除了你,我實在想不出別人誰有那么大的本事!” 王大頭辦事還挺利索。 他不僅兇狠地收拾了胡三,還順道拍了我一記馬屁。 很響。 我說道:“許姐……” 許清立馬打斷,秀眉緊蹙,神情焦躁地說道:“儂伐要叫我姐!你只是我一個租客,我還是一位小姐!你犯不著對我這么好!你雖然本事很大,但今天必須要說出個子丑鉚釘來。我說過,我從不欠人!” 我:“……” 許清見我被她劈里啪啦一頓懟得悶不吭聲,可能覺得她剛才話說重了,轉變了語調,柔聲說道:“你……坐過來吧。” 病房沒凳子,我只好坐到了床邊。 許清眼眶有些泛紅,清淚滴了下來。 爾后,她抹了抹臉,竟然主動地拉住了我的手:“姐性格直率,說話可能重了。但真的,從來沒想過有人對我這么好……” 我手被她拉著,有些尷尬,不知道說什么。 許清抽泣了一會兒,見我尷尬的樣子,突然破涕為笑,反而將我往她身邊拉近了一些。 她仔細打量了我幾眼,略帶嬌羞地低聲問道:“跟姐說實話,儂是不是饞姐的身子?”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