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問道:“在哪里?” 卞五回道:“他在蛤蟆街早市,崔記灌湯包店吃早餐?!? 我回道:“盯住他,馬上到!” 掛完電話之后,我與小竹快速出門,打了一輛車,趕往蛤蟆街早市。 至于卞五是怎么找到這位彩門中人的,無法深究,他肯定有自己獨特的手段。但一旦被卞五給黏上,那老頭想要脫離他的視線,幾乎不可能。彩門中人變戲法雖然厲害,但要說跟蹤盯人,我還沒見過比卞五更牛逼的。 車還沒到蛤蟆街早市呢,卞五的電話又來了,說老棺材吃完了早餐,現在已經去了夫子廟。 我們只好叫司機往夫子廟開。 剛到夫子廟,卞五又告訴我們,老棺材現在已經去了草民旅社。 再次叫司機改道。 司機開始不樂意了,說道:“兩位,你們這是在溜傻小子呢?一會兒東、一會兒西,哥們還等著交接班……得嘞,你們可坐穩了!” 他之所以話音轉變這么快。 因為小竹直接抽出了一百塊錢,遞給了司機。 小竹沖我嘚瑟地揚起了小下巴:“有錢,任性!” 來到了草民旅社之后。 我們剛一下車,肩膀冷不丁被人給拍了一下。 回頭一看,卞五。 卞五身上還有濃濃的香水味。 估計之前我說他身上土腥味重,才讓老棺材盯上,他特意給自己噴了香水。 稍微有一些作用,但對我來說掩蓋效果并不好,我鼻子比較靈。 卞五低聲說道:“老棺材愛好竟然跟我一樣,喜歡住旅社,也在二樓,二零八?!? 我轉到旁邊瞅了幾眼,二樓的窗戶外沿有兩條長長的伸縮粗鐵架,估計在沒有客人之時,老板用來晾曬香腸臘肉。 我對他們說道:“小竹,你提前站二零八窗戶外鐵架上躲著,防止他從窗戶逃跑。卞五,你馬上去買一雙厚毛皮手套、一對長筒雨靴、一卷膠帶?!? 卞五聞言,皺眉道:“買這些干嘛?不應該買一把榔頭把老棺材敲暈捆起來嗎?” 我回道:“趕緊去!” 他們兩人迅速分頭去了。 敲暈是沒用的。 捆起來也沒用。 彩門中人會玩戲,更會法。 他們最厲害在于,嘴能口吐蓮花(毒煙、藥、幻劑)、手腳可玩轉乾坤。 除非你能夠一直讓他暈著,一旦他醒來,解開繩索分分鐘鐘的事。甚至,他說話的飛沫濺到了你身上,你都不知道怎么著了道,會主動給他解開繩索,高叫兩聲爺爺,送一個大紅包,恭送他離開。 但無論彩門中人戲法再怎么厲害,只要給他嘴巴封膠帶、手上戴手套、腳上穿雨靴,他一樣玩熄火。這就好比如,將鑒師的眼睛戳瞎,歌手的嗓子弄啞,美食家的舌頭割掉…… 玩得再炫,始終脫離不了人的本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