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羽芳整個身子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面之上,嘴角哇得一聲吐出一口鮮血來,渾身上下都感到一陣虛脫,使不出一點力氣來,因為這老和尚的功力也實在太強了,自己跟他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云泥之分。
逸閑的身子飄閃而過,手中的禪杖舞動勁風(fēng)纏綿,陡然揮動著禪杖猛然向他的頭顱劈斬而下,想一下子結(jié)束了段羽芳的生命,他可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他浪費下去。
就在這緊要關(guān)頭,生命垂于一線時,他慌忙地在地面上打起了幾個滾,身子猛地一個鯉魚打挺,硬生生地站了起來,用袖角猛地將自己口角的鮮血給擦干凈,將鏜身朝自己面前一橫,冷聲罵道:“逸閑你這個老禿驢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兩個人只有一個人存活,你一把年紀(jì)也已經(jīng)活夠了吧!”
逸閑冷笑道:“瞧你這話說得如此差勁,你的功夫如此之弱,我根本就不用如來神掌來對付你,只要用我們少林寺一般的功夫就可以將你就地解決,還說大話將我除去,這不是癡人說夢。”
段羽芳在和逸閑說話之間立即將自己損耗的功力立即提升了極致,自己在短時間內(nèi)使自己的功力達到充盈,雙臂的力道立即被一股強大的力道而充斥著,身體之上立即有用不完的力道,這種強悍的力道在身體內(nèi)游走,他立即雙手緊抓著黃金流離鏜,身子猛然向前方?jīng)_去,身子如離弦之箭,右手抖動著鏜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向他的咽喉之處刺去,此刺法凌厲至極,這也是對他最致命的一擊,如果這一鏜能夠刺中的話,那他就必死無疑。
可是離他的咽喉之處只有咫尺之間的距離,逸閑一聲怒吼,強橫的真氣一下子口中噴射而出,直向急刺而來的鏜尖撞擊而去,鏜尖瞬間被凝固在咫尺之間的距離,再也不能前進半毫。
段羽芳大吃一驚,迅速又將自己的功力加深了兩層,真氣連貫瞬間充斥著整個鏜身,鏜身立即金光大盛,整個鏜身都被這強悍的金光所籠罩,左手還是使勁地握緊鏜身,右手已經(jīng)松開,直接移到鏜身的尾端,用力猛地朝后端一拍,這種以力打力,能使手中的鏜射飛快地向前刺去,力道穩(wěn)超之前數(shù)倍之多,這讓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股大力使出只能朝前方前進一點點距離,又開始停滯不前。
逸閑左手凝聚真力抬起,迅速直拍急速刺來的鏜身,鏜身被這股雄渾的大力拍到,立即開始搖晃了起來,段羽芳的雙手被震動立即開始有點發(fā)麻,黃金流離鏜差點脫手而出,身子突然向后飄去一兩米的距離,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了身子。
逸閑那里肯給他喘氣的機會,身子急驟而上,揮手中的禪杖,勁風(fēng)纏綿不斷,猛然向他狂掃而出,整個騰騰殺氣一下子將他整個身軀都籠罩在里面,他的整個身子就像被蠶繭束縛在里面都無法動彈,他再也使不出半點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