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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布科特再次把信函打開,眉頭緊皺,對這封信函越看越不滿意,隨手把它撕得粉碎,拋向半空中,突然從背后傳來一個嬌翠的女子聲音,“科特哥哥今天什么事情惹得你不開心呀?不妨告訴我,我也可以為你分擔憂愁呀!”
維布科特聽到聲音調頭看去,一位身穿紅色的長袍,上面繡著鮮紅的花朵,顯得格外美麗大方,頭戴著一頂紅色的帽子,上面掛潢了珍珠,瑪瑙和玉器之類的裝飾品,臉蛋上的器官分布均勻有致,看上去也算是一個標志的美女,只見她緩步向他的身旁走來。
維布科特展顏一笑,愁容苦臉早就一掃而過,“原來是妙嚴公主呀!我還以為是誰?你一個金枝玉葉怎么跑出來吹風,這風寒太重一定會影響你的身體的。”
妙嚴嫣然一笑道:“多謝科特哥哥關心,我看你一個人站在這蒙包外半天,臉帶愁容,好像有什么事情困擾著你,我很擔心,所以就出來看看你,也好分擔分擔你心中的煩惱。”
維布科特道:“其實都是一些繁瑣小事,怎能讓公主煩神操心。”
妙嚴道:“如果是一些繁瑣小事,你會緊張成這樣嗎?平時你我之間無話不談,今天卻為了這件事來隱瞞我,是不是把我看成外人不成?”
維布科特躬身道:“我那有這個膽,如果讓公主操心我心有不安呀!”
妙嚴嚴肅道:“你就直接跟我講吧!如果有什么事情發生想方法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強吧!”
維布科特道:“此次最讓我頭痛的是拖雷和塔古而罕兩位將軍在這一次戰役中,遇到強敵,而且把他們打成重傷,這一關也是我大元軍隊攻破南宋的最后一道防線,他們特地寫了一封書函給我,要我為他們一洗恥辱,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
妙嚴一笑道:“這個你怕什么?你不是大元的第一勇士嗎?在蒙古族來說你的功夫是無人能及的,對付這個小毛賊來說豈不揮吹灰之力,其實這個擔心是多余的,如果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維布科特道:“這個人善使青龍偃月刀,非一般人的臂力能使得,但我這柔絲雙劍也不是吃素的,這個問題我倒是不擔心,如果此去戰勝了他,揮軍南上,又不知又有多少人死于非命,死于大元的鐵騎下,這個也是我擔心的問題。”
妙嚴嘆道:“是呀!一將功臣成骨枯,自古以來那一場戰斗,那一場朝代的更替豈不是用那累累白骨堆積而成,現在大元的氣勢如日方中,早晚整個天下會成為大元的囊中之物,但一想到那么多無辜的生命死于非命,在流血流淚,我卻心痛如絞,恨不得自己是一個平凡的女子,片片成為帝王之女。”
接著又道:“但是我現在有一個想法已經在心中盤算了很久,不知道可不可以做?”
維布科特道:“公主你如果有話就跟我說說,總比悶在心里好受些?”
妙嚴道:“我這個想法就是遁入空門,到潭柘寺出家,為父贖罪,洗刷父親一生所造的殺戮,我愿長伴青燈,念經誦佛,為死去的亡靈超度。”
維布科特搖了搖頭幾乎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一切,道:“公主你所說的一定不是真話吧?從古到今從來就沒有那一位公主會舍棄面前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去長伴青燈,吃齋念佛,這種想法簡直就是不可思議,荒謬無比。”
妙嚴義正嚴辭道:“我這些話句句屬實,沒有半點虛言,今天和你說說心里話才和盤托出,等一有空我會和父皇表明心跡的,到時候你一定送我一程。”
維布科特道:“既然公主心意已決,我多說無益,到時候我一定會送公主一程的。”
妙嚴道:“那你什么時間動身去戰場?”
維布科特道:“我想等幾天再去,他們現在傷勢傷得如此重,等他們傷勢痊愈之后再過去也不遲。”
說完他們走進營帳之中,他們兩人的表情又恢復了以前的一樣,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
柳乾坤和各大門派的掌門在楓樹林之中整整等了三四天,到現在為止從西域連個人影都沒有看見,所有的人都用焦急的目光看著遠方的雁門關必經之路通往楓樹林,再定睛一看遠處有不少的小黑點慢慢向這邊移動,而且肉眼看起來也越來越大,逐漸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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