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烏鴉去而復(fù)返,落在青磚瓦房小院的紅棗樹上,啞啞啞不停的,聒噪著叫著,似是在示威,有似是在挑釁。 林青山咬牙切齒,抽出別在腰間的旱煙桿子狠狠的砸向了烏鴉。 烏鴉撲扇著翅膀,不明物體從紅棗樹上落下,落在了林青山的鼻尖上。 俞非晚嘆息一聲,就差這么一點兒。 可惜,可惜啊。 古有惡人治惡人,今有烏鴉治壞人。 旱煙桿子斷裂成兩截,砸落,好巧不巧正好豎在雪堆上,就好似兩根豎著的香。 烏鴉又是一道嘹亮的叫聲,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勢咬在一旁耷拉著嘴揉著肚子的王琴秀手背上,見好就收的越飛越遠(yuǎn),直到完完全全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王琴秀:!?(?_?;? 王琴秀忍不住心中發(fā)怵,不受控制的越想越偏,也越來越怕。 烏鴉啊! 這可是人人嫌惡的烏鴉啊! 尤其是這烏鴉就好似真的能通靈,只咬了她和青山。 王琴秀挪動著腳步,站在林青山身邊小聲嘀咕“這事是真的有些邪乎。” 她雖然不像自家婆婆那樣,日日燒香拜佛,但她卻也是每逢初一十五必虔誠供奉,祈求神佛祖宗保佑家宅平安。 被烏鴉咬,疼痛和傷口都是其次的。 晦氣,才是最重要的。 林青山也被去而復(fù)返的烏鴉搞得心煩意亂,但還是強(qiáng)自嘴硬“婦道人家就是沒用,自己嚇自己。” “站一邊去,今兒這事沒法兒善了。” 俞非晚低著頭,沉默的勾了勾嘴角。 這嘴,還真是硬。 要是那只黑烏鴉剛才啄的是林青山的嘴,指不定烏鴉喙都要被磕斷了。 “娘,你也看到了。” “這個野種與我命里犯沖,指不定天生就是個天煞孤星,誰挨誰倒霉。” “還是說娘為了這么個野種,寧愿冒著家破人亡的風(fēng)險。” “這孩子,必須得送走。” 嗯,賣給村子里的鰥夫,或者是那些娶不上媳婦兒的窮光棍。 這樣一來,他還能再賺一筆。 “青山!” 老太太抬高聲音,神情之中滿是疲倦。 “她是要記在水山名下的,是水山的家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