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來想插一腳和自己搶蛋糕吃的人和擾亂自己計劃的是一個人。 眼鏡男呲牙冷笑。 亞洲人在他的地盤囂張? 真不是他看不起蘇蔓,以為會些拳腳功夫就天下無敵了? 蘇蔓視線離開包房的方向,在觀眾的歡呼聲中走進候場室。 和她上臺時不同,此刻候場室的人看蘇蔓的眼神再沒了鄙夷和不屑,反而都帶著熱衷與畏懼。 蘇蔓對這些人的想法不感興趣,她此刻只想盡快解決了這邊的事,耽誤的時間已經不少,兒子還在酒店等著自己。 快步走向電梯,守在電梯口的保安肅然起敬。 整個樓層唯一心情與眾不同的就是那個將全部錢都壓在蘇蔓身上安保。 “boss,你總算來了。” 陳濤一臉激動的看向男裝打扮的蘇蔓。 白發發福男和眼鏡男也同時朝蘇蔓看過來。 “年輕人,胃口好也要看吃什么,有些蛋糕是有主的,不是你想吃就能吃。” 眼鏡男意有所指的道。 白發發福男此刻明顯比之前多了些底氣。 如今黑洞被狙擊的計劃落空,卡爾的股份不出意外也能賣出去,他今天簡直雙喜臨門! “維卡斯,請注意你的說話方式。你是不是忘記自己是一名紳士了?” 眼鏡男推了推鼻梁上的框鏡,掩飾自己的尷尬。 本來勝券在握的形勢突然被逆風翻盤。 他一時疏忽,確實忘記這里是卡納因家族的地盤了。 白發發福男越過維卡斯,熱情的朝蘇蔓迎過去。 “尊敬的蘇先生,感謝您今天對卡納因家族的援手,今后您就是我卡納因家族最好的朋友!” “對了,自我介紹下,我是卡納因家族族長,丹頓·切斯爾·卡納因,您稱呼我丹頓就可以。” “剛才您那手種花功夫簡直太帥了!” 丹頓像個話癆一般,完全無視了一邊黑沉著臉的維卡斯。 “丹頓?”蘇蔓念著他的名字,打斷他的滔滔不絕。 丹頓疑惑的看向蘇蔓,等著她后面的話,陳濤太了解自己的boss了,趕緊出來解圍。 “丹頓先生,我們boss還有其他事,咱們先談合約?” “好,我這就讓律師團隊過來,你們稍等。” 維卡斯終于忍不住了,他上前兩步擋住丹頓的去路。 “丹頓,你覺得我既然出手了還會給你翻身的機會?今天別說一個亞洲人,誰來了你都別想走出這里。” 維卡斯說著拍拍手。 他身后灰色西裝保鏢立馬上前。 “先生,已經通知了我們的人,按您的吩咐,外面已經” 保鏢的話還沒說完,他耳麥里傳來了細微的說話聲。 “頭兒,咱們的人被襲擊了,現在都倒在外面。” 保鏢對著維卡斯做了個稍等的口型,然后退到一邊,問了幾句后就快步離開房間,幾分鐘后他滿臉不可置信的走回來。 維卡斯面上有些掛不住。 “怎么回事?” 保鏢立刻將此刻的情況匯報給他。 維卡斯聽后直接轉身面向丹頓。 “你陰我?” 丹頓一臉茫然,他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蘇蔓蹭了蹭鼻尖,小聲插話。 “如果你們說的是外面那些保安,不好意思,擋道了,順手教訓了一下。” 神特么擋道了! 這男人太會裝了! 維卡斯氣炸了! 一次兩次就算了,一天時間打了自己三次臉! 他不要面子的嗎? 維卡斯手一揮,對著屋內四名保鏢道: “抓起來。” 丹頓怎么可能讓自己剛結交的盟友在自己面前被欺負,維卡斯動手的時候他也同樣吩咐手下保護好蘇蔓和陳濤。 維卡斯和丹頓不同。 丹頓雖然是卡納因的家主,但是從小享樂,家族的事務基本都是父輩兄長在處理,現在父母雙雙離世,兄長又出意外身死,他繼承了偌大的家族后已經脫離了涉黑的業務。 不然也不會出點事就被人當軟柿子捏。 維卡斯卻不同,他常年和各國都有軍火生意往來,手底下別說涉黑的勢力,就是雇傭兵也有好幾個團。 能被他帶出來做隨身保鏢的人又豈是丹頓身邊的樣子貨能比的。 三下五除二的將丹頓的保鏢掀翻在地。 丹頓才剛安穩下來的心,這時候又提了起來。 他眼看著自己的保鏢都被打暈,維卡斯的手下直接朝蘇蔓包圍過去,心里不由緊張起來。 su先生可是連泰國拳王都能輕易收拾的人,應該能解決這幾個保鏢吧? 他不太確信的想著。 蘇蔓沒想把事情鬧大,所以依然決定用普通的拳腳功夫,只是她要思量著怎么能不殺人的情況下將人傷的重一些。 這幾個保鏢和剛才外面那些攔著自己的人不一樣,那些攔路的對自己沒有殺意,這幾個保鏢一身煞氣明顯見過血,而且看向自己的目光可沒心慈手軟。 陳濤哪里知道蘇蔓在想什么。 他的視角只見到自家老板突然愣住了,呆呆站在那里沒動一步,而對面四名五大三粗的壯漢已經沖了過來。 為首的男人右手揮起拳頭就對著蘇蔓的腦袋打過去。 這要是被打中,腦震蕩都是輕的,會當場沒命吧? 陳濤片刻間幾乎沒有思考的余地,直接挺身而出。 當然,挺身了,但是沒出去。 他身體前傾的動作才做出來就愕然而止,一向好脾氣的他沒忍住爆了句粗口。 “臥槽!” 這特么是人能做到的? 就見蘇蔓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穿梭在四名壯漢之間,蘇蔓的手應該是揮拳吧?太快了,陳濤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