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帝亦為之垂涎,這個垂涎,大部分自然是為了楚國公主這個身份,以便助他奪嫡。 可國宴之日,定親之時。 於騁正巧隨老侯爺班師回朝,寒光鐵甲英姿勃發,引得他娘親傾心下嫁。 若非如此,當時適婚皇子唯有姜帝一人,自然是該同姜帝成婚的。 可也就是如此,讓姜帝的計劃落空,沒有得到楚國這個外援,以至于奪嫡失利。 后來,若非前一位皇帝,也就是姜帝的兄長朝仁帝,被叛軍逼宮以至橫死,這個帝位也落不到他身上。 反倒還因為這個,他本該稱如今的太皇太后為皇太后,卻因此生生差了個輩,這賬怎么也是要算在於騁頭上的。 更重要的是,自始至終,他不是沒有爭取過承德侯府的支持,可於騁是個直性子,只忠于姜國,自然拒絕了。 這新仇舊恨,以致奪權打壓,但凡翻起有關於騁的事,姜帝的態度…… 林海宣讀完圣旨,同於騁聊了兩句,也就告辭回宮了。 “那奴婢就告退,回宮伺候陛下去了。” “公公請!” 於騁送了林海兩步,面色便愈發難看起來。 只是於騁作為個武人,也一向不懂得掩飾,是以神情全數落在了林海眼中。 林海躬身告辭離去,說不必再送。 於騁也就沒有再送他了。 於緝熙略略抬眸,眼底泛過一絲清冷波光。 他甚至不必想,就知道林海回去,必然少不了道一道,今日承德侯府內的事。 姜帝想聽什么,林海便說什么,這也是他在這宮中生存至今的法則,至姜國滅國,林海才死在亂軍當中。 於騁站在原地,半轉過身喚道:“緝熙。” “兒子在。” 於騁張了張嘴,最終只是走過來拍了拍於緝熙的肩膀,嘆了口氣道:“回去休息罷!” 於緝熙掩唇虛弱輕咳,應了聲,“嗯。” “公子。” 阿誠便連忙扶著他往回走了。 姜衍黛正蹲在湖邊,洗自己弄臟的衣擺,偏偏重環這玩意實在太重,她一邊搓洗臟污的那塊,一邊還得提著氣,免得被重量帶下去。 於緝熙的余光,落在蹲在河邊搓衣裳的姑娘身上。 光輝淺淺映襯,海棠花瓣隨微風墜下枝頭,飄飄蕩蕩地落在姑娘身上,美得好似畫卷。 阿誠順著於緝熙的目光看過去,瞧著姜衍黛立刻高聲喊,“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