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瀾清這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人不可貌相。 玉春滔滔不絕地說著瑾瑜名下的各種產(chǎn)業(yè),說到最后,開口道:“所以呢!夫人,您到京城之后,什么都不用做主子也能養(yǎng)活您們,您若是嫌棄悶得慌,只管找找那些貴婦們打打馬吊,什么事都不用您操心。” 原來那家伙還找了玉春來做說客啊!姜瀾清心里覺得好笑,開口道:“是你家主子讓你來給我說這些的?” “主子才不會讓屬下說這些呢!是屬下沒事干和夫人聊聊閑。”玉春真的是擅作主張,但她也懂得察言觀色,替主分憂的人。 姜瀾清輕笑道:“嗯。” 就這些了,不該說點(diǎn)別的?玉春正想著,一旁收拾著的楊樹苗開口了:“清姐真是看不出來瑾瑜是個這么厲害的人,我跟著清姐也沾沾光。” “那當(dāng)然,苗苗您是夫人的妹子,理應(yīng)如此。”玉春長期管理客棧,學(xué)得口甜。 姜瀾清聽玉春說了這么多,似是很了解瑾瑜,旋即開口問道:“玉春,你怎么對瑾瑜這么了解?” “那當(dāng)然了,我以前可是丞相府管事,主子飲食起居我都得操心。”玉春這話當(dāng)然沒說實(shí)話,她只不過是管理丞相府那些女奴,又是瑾瑜的屬下,才知道多一些。 “聽說丞相已經(jīng)二十有五,他都這么老了成過親嗎?”姜瀾清很是好奇這一點(diǎn),她可不想一到京城就被什么嫡妻姨娘害。 玉春一聽這個,頓時不樂意了,竟然說她家主子老?夫人是有眼疾嗎?得治。 抬眼看向姜瀾清,一臉苦大仇深:“夫人,您怎么能這樣說主子呢?他可是最潔身自好的人,別說成親,伺候在他左右的人全是男子,女子不能近身三尺之內(nèi)。” “那你以前怎么伺候瑾瑜的?”楊樹苗直戳心窩的問話。 玉春尷尬地笑笑,卻沒有回答,丟人。 三個女人將房間收拾出來,玉春去端來糕點(diǎn)和水果擺放好,壓低聲音對姜瀾清道:“夫人,主子在院子里賞梅,不過臉色很難看,會不會是他聽到你說他老了?” 她打死不能說是她去給主子說的,夫人看起來好說話,說不定扔個毒丸她嘗嘗。 姜瀾清才懶得理某人什么心情,不顧她心情硬要她搬到這院子里來,硬是把她和楊樹苗,還有兒子都分開,讓她自己一間房,美名其曰,客棧房間多,不用擠在一間。 后來姜瀾清才知道某人什么意思,他竟然要和她一個房間。 夜里,看到某人身著褻衣躺在她床上的男人,她腦子有些不夠使:“你干嘛在這里?你沒房間嗎?” “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自然要睡一起。”瑾瑜手里拿著兵書看,眼神都不給姜瀾清一個,他還在意姜瀾清說他老的事。 “你知道你在要耍流氓嗎?無恥!誰和你是夫妻,我們兩個都沒拜堂。”姜瀾清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 聽完這話,瑾瑜略有所思:“我會給你一個婚禮,但不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