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見瑾瑜躺下,過去為他掖好被子:“屬下這就吩咐下去。” 心中雖然很是不解,但青竹只需謹記,不管主子下達何種命令,他只需遵從便可。 姜瀾清坐在鋪著稻草的地上,數著手指,不知道縣令會怎么對她,這就是一個普通小老百姓的悲哀,命運半點不由自己。 隨便一個有點身份地位的人想要弄死她,就像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心里不甘又能如何? 正在這時,聽到腳步聲響起,她沒有抬頭看,聽見鬼婆的聲音道:“你可以走了!” 這話應該不是對她說的吧? “真不知道你怎么回事?次次都這么好運!”鬼婆說著,用鑰匙打開牢門。 姜瀾清聞言抬頭望去,亦是不敢置信,這是要放她走嗎? 直到跟著鬼婆走出了厚重的牢門,她都還不敢相信,在牢房門口,背對著她站著一個勁裝男子,如果沒有看錯,就是抓她的人。 “我酒館里的其他人呢?” “你可以回去,其他的人你別問那么多。”青竹本來可以不用親自來,但他存著八卦心里,便來了,他總覺得,主子和這婦人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我能走,為什么他們不能,他們只是我酒館里的幫工。”姜瀾清很是不理解。 青竹沉聲道:“他們不是普通的幫工,他們是反賊,你還是速速離開,如若不然,連你也別想離開。” “為什么?這不可能,他們沒有做什么。”姜瀾清懵逼了,到底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青竹懶得廢話,一看這婦人就什么也不懂,淡漠地道:“你可知道侯滄海此人?”見姜瀾清點頭,他又道:“侯滄海就是他們的主謀,意圖刺殺丞相大人。” “丞相大人?沒有聽說過丞相大人在清河鎮出現啊!候叔又怎么會刺殺他?”姜瀾清滿腦子問好。 “這些與你無關,你還是快走吧!”青竹說著便邁開步子要走,被姜瀾清叫住:“既然你們什么都知道,為什么要封了我的酒館?” 姜瀾清可是答應過候叔,要把酒館一直開下去。 “丞相大人念你一介無知女流,沒怪你窩藏反賊之罪,你還在此想要回酒館。”青竹劍眉冷眸掃向姜瀾清。 使得姜瀾清后怕地退了一步,不敢再多說什么,只能看著青竹離去。 姜瀾清走在大街上,抬頭看著暗沉的天空,感覺做了一場噩夢,她到現在還什么都不知道,為什么陳掌柜和小二他們會是反賊,候叔又什么時候去刺殺了丞相? 這一切,對她來說就像一個迷,揣著滿心疑惑。 此時,天已經逐漸黑了下來,姜瀾清不想這么晚趕路,她一個人太危險,只能去找了一間客棧暫住一晚。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姜瀾清結完賬便朝著城門走去,她記得楊樹苗說過,在城門口,有專門租借馬車的地方,她一天沒回去,家里人一定很擔心她。 天還早,街道上只有稀稀疏疏幾個人,姜瀾清看到熱騰騰的包子,過去買了幾個,邊走邊吃。 走到城門口,便見城門口下站著不少人,對著城門上方指指點點,她好奇地走過,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