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東家怎么做的?開飯館怎么會沒有我們需要的東西。”曹張貴看了一眼姜瀾清,淡淡地道。 他并未見過姜瀾清,并不知道姜瀾清的長相,所以不認識。 姜瀾清剛才聽別人喊過曹張貴曹員外,她本來還有些不敢確定,但坐在曹張貴旁邊的曹不元喊他爹喝茶,她才確定這個人就是要殺她的人。 既然人家要殺她,她也沒有必要給他好臉,也用不著浪費口水去說一堆的好話:“賣完了,如果要吃,下次請早。” “小娘子辣得很了。”在曹張貴左手邊坐的中年男子掠著胡須笑道。 從姜瀾清的眼里看到了對他深深的厭惡,他曹張貴走到哪里不受人尊敬,一個小小的臭婆娘,竟然敢嫌棄他,不屑地笑了一下:“有什么好得意,不過是侯滄海玩弄過后不要的土雞,給一間酒館就打發了,賤得很。” “爹。”曹不元忙叫了一聲。 中年男子,還有另一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卻沒說什么。 “這難道就是人人口中稱頌成好人的曹員外?”姜瀾清嫌棄地看著曹張貴。 曹張貴反擊了一句:“那是對別人,對你這種態度囂張的人我一向如此。” “行了,這飯看來也吃不成了,走吧!”中年男子見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他旁邊那人趕忙去扶他。 曹不元也連忙起身:“年爺,要不要我們換一家?” “不用了。”中年男子說完和那人走出了雅間。 曹不元見曹張貴起身穿大氅,走過去給他系帶子:“爹,年爺恐怕是生氣了。” “哼,生氣了要咋的?還要我曹張貴去給他下跪,請罪去?”曹張貴態度囂張的說道,穿上大氅,看向雙手抱胸的姜瀾清:“你這間店我看也開到頭了。” 說完,冷笑一聲,走了出去。 曹不元走到姜瀾清面前:“別當真,我爹說的玩笑話,再見。” 小二的站在外面,一直把屋子里的情況看得清清楚楚,他下了樓提著食盒就出去了。 姜瀾清下了樓,什么也沒說,陳掌柜也不問,好似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曹張貴走時說的那一句話不像是嚇她,要怪就怪她沒有忍耐力,怎么能一句話就生氣呢!現在為時已晚,有什么辦法能挽救嗎? 姜瀾清六神無主,她現在實在是太弱小了,不會武功,不會輕功,只會醫術,醫術?心里有了一個想法,她從柜臺哪里拿了幾兩銀子,便走了出去。 陳掌柜目送姜瀾清離開,去后廚說了一聲,一個廚子從后門出去。 民房內,小二已經把雅間里的事情匯報侯滄海,正準備回去,便聽見帶著暗號的敲門聲,小二去打開門,看到來人:“你怎么來了?” “小娘子拿了幾兩銀子出去了。”廚子說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小二關上門進屋給侯滄海一說,侯滄海不無擔憂地道:“清丫頭要做什么?你快點去找她,讓她什么也不要管,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