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來找我吵架的嗎?能不能好好說話。”姜瀾清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瑾瑜,也不知道這家伙抽什么瘋,為什么要這樣和她說話,以前的瑾瑜去哪里了? “你的簪子和耳珠呢?”瑾瑜透過夜色,看見姜瀾清披頭散發,耳垂上也空空如也人,他可是記得,姜瀾清最近每天都會插上那根碧玉簪帶上耳珠。 姜瀾清沒有隱瞞,把簪子和耳珠給人的事給他說了。 “你……”瑾瑜很生氣,他送給她的東西,竟然給了別人,這個女人還能不能好了。 姜瀾清當然聽得出瑾瑜在生氣,難得解釋:“我是為了保命,身上沒有銀子,才把簪子和耳珠給她們,她們拿走,也沒有命可以享受,她們活不過明天早上,我已經用銀針封了她們命門。” 瑾瑜沒有再嗆她,開口道:“記住,什么都不知道,其他的事交給我。” 姜瀾清點頭,表示明白,瑾瑜說的是明天被提審時要說的話。 姜瀾清還想再說什么,瑾瑜已經消失在原地,周圍一片靜謐,好似剛才他根本沒有出現過。 她重新坐回地上,依靠在墻壁上,看著外面墨藍的天空,睡意全無,睜著眼睛直到禁婆來打開牢門。 讓姜瀾清出去,禁婆還是和昨天一樣,鬼氣森森,姜瀾清跟在她身后,都感覺一陣陣涼意。 這么早就提審了嗎?姜瀾清心里不安,此時,大概在五點半左右。 心里想著事,沒有注意走在前面的禁婆停住了腳步,她沒有回頭,只聽到她沙啞的聲音:“得饒人處且饒人,有的人罪不至死,能放過就放過吧!” “你是在和我說話?”姜瀾清看了看周圍,沒有別人,她們兩站在禁婆房門前。 “小娘子是個妙人,相信能懂我老太婆的話。”鬼婆推開禁婆房門,屋子里桌上趴著昨晚那兩個女人。 姜瀾清瞬間便明白過來,聲音也沉了下來:“若是我不呢!” “老太婆我也拿你沒法,這是她們應有的下場。”鬼婆聲音里沒有絲毫情感:“既然小娘子不肯作罷,就請回吧!” 她說回的地方當然是那間牢房,姜瀾清才不會相信這個鬼氣森森的老太婆會讓她回家,且她也沒那權利。 有的時候,要想懲罰一個人,不是讓他死掉,而是讓他活著受罪,因為此刻,若是拔掉兩人命門的銀針,她們以后也會落下個半身不遂的下場,姜瀾清想了想,開口道:“我放了她們,但她們必須把我的東西還我。” “老太婆我替她們應下了。”鬼婆點頭。 姜瀾清走到其中一人身后,暗自運用內力,將銀針取了出來,跟著是另一個,隨即用銀針刺了他們百會穴,令她們兩人醒來。 兩人見到站在面前的姜瀾清一臉淺笑的看著自己,覺得有些瘆得慌,剛醒轉沒有弄清楚情況,厲聲質問“你干什么?”說著,順手拿起桌上驢鞭,就要站起身,卻發現雙腿不聽使喚,站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