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給他們一點點懲罰而已。”瑾瑜覺得自己并不狠心,在他心里還有比這更狠的,他都沒有用。 姜瀾清側(cè)目看向瑾瑜,這個男人頭部的傷已經(jīng)痊愈,他現(xiàn)在所做的事情是不是他的本性?自從他頭部傷勢痊愈,整個人給她的感覺有些深不可測。 但他卻說仍然記不起自己是誰,這點她也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也許有一天,該記起的時候會記起來,一切都自有定數(shù)。 “對了?你不是昨晚就把他們帶走了嗎?他們怎么天亮了才被發(fā)現(xiàn)?”姜瀾清忍不住的想,瑾瑜是不是有同伙。 瑾瑜當(dāng)然不會告訴姜瀾清那三人折騰了一晚,否則李大丫怎么會變成那樣,但他自然不會說實話,要不又被姜瀾清那樣疏離的眼神看著,只能騙她:“關(guān)一晚,快天亮才帶到樹下下藥。” 姜瀾清信了,若是那三人在樹下折騰一晚,還不被人發(fā)現(xiàn)。 還要去給星玥的娘看病,在回去時讓瑾瑜再去買了幾個包子,還有一些瓜子,糖果點心,準(zhǔn)備帶去給星玥娘。 回到好運來酒館,星玥已經(jīng)洗漱好,在幫著小二哥擦洗桌子,身子這么輕便勤勤,走到哪里都招人喜歡。 和侯滄海打了一聲招呼,說去玩星玥家就不回酒館,過幾天再過來看看,他交代他們路上慢些,鎮(zhèn)子上的事情有他。 說的是曹家曹不二的事情。 侯滄海是個辦事老練沉穩(wěn)的人,且在這鎮(zhèn)上有一定的勢力,姜瀾清很放心,道了聲一切拜托,便和瑾瑜跟著趙星玥去了他家,他家住在鎮(zhèn)子南邊,周圍就兩三家人,還有不少的墳?zāi)梗@得有些荒涼。 趙星玥家周圍都是菜地,坎子上還有不少紫耳根,還有一些野菜,這些都是好東西,看得姜瀾清眼饞。 未進(jìn)家門,便聽到屋子里傳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趙星玥微微皺眉,對身后的兩人說道:“師傅,到了。”隨后疾步朝院子里走:“娘,我回來了。” 屋子里張氏的聲音響起:“從昨兒下午到現(xiàn)在才回來,瘋?cè)ツ睦锪耍俊彪m帶責(zé)問的語氣,卻不厲色,給人一種柔弱婉約之感,還有幾分有氣無力,想必是病了的原因。 “娘,有客人來了。”趙星玥害怕他娘會再嘮叨,出聲提醒。 張氏“啊!你這孩子,怎么不早說。”隨即撐著身子從下床。 瑾瑜沒有進(jìn)門,姜瀾清跟著趙星玥進(jìn)了屋,見此,連忙對里屋準(zhǔn)備下地的張氏道:“大姐你快躺下,快別起來。” 張氏抬眸看向姜瀾清,好一個精致漂亮的女子,腰若細(xì)柳,身材纖長,這還是她頭一次見到這么好看的女子,讓人一眼就覺得可親,起身走出里屋招呼她坐:“快請坐。” “大姐你也坐。”既然人已經(jīng)起身出來,姜瀾清總不能推她進(jìn)去躺著,笑著把擰來的東西放下道。等她坐定,姜瀾清又道:“聽星玥說你得了風(fēng)寒,過來看看你怎么樣。” “太麻煩你了。”張氏嗔了兒子一眼,怪他不懂事。 趙星玥垂下頭,沒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