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稚覺得自己三番五次拒絕他也許確實掃興,沈律言讓司機把她送回別墅,他沒有留下。 洗了澡后,江稚在樓下的客廳里吃著蛋糕,甜的發(fā)齁的蛋糕在她嘴里好像沒了什么味。 眼淚一顆顆砸在手背上。 可能是懷孕了的緣故。 人的情緒都變得敏感起來。 她不想哭,但是淚腺的開關(guān)不受她的控制。 江稚擦掉眼淚,在客廳里呆坐了會兒。 等逐漸平復(fù)心情。 江稚上了樓,哪怕眼皮已經(jīng)很沉,但她還是有點睡不著。 江稚摸出枕邊的手機,點開微信置頂?shù)穆?lián)系人,刪刪減減:【沈律言,我懷孕了。】 指尖停在屏幕上,良久都按不下發(fā)送鍵。 記住網(wǎng)址 算了。 說了又能怎么樣。 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江稚決定周末去醫(yī)院做手術(shù)。 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江稚夢見了十幾歲的沈律言,他的手腳被鐵絲綁了起來,眼睛上蒙著一條黑布,呼吸弱的像是死了一般。 江稚掙開了繩索,她力氣小,手指頭被割的全是血,好不容易才幫他解開鐵絲。 綁架他們的男人又回來了。 一巴掌將她耳朵打的嗡嗡響。 那段時間,沈律言奄奄一息,警察逼迫的很緊,他成了男人泄憤的工具。 江稚怕他死了,每天絮絮叨叨和他說話。 天馬行空,什么亂七八糟的童話故事都有。 她讓他一定要活下去。 江稚睡醒正好天亮,其實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夢到和綁架案有關(guān)的事情。 少時的傷害至今都還有后遺癥。 左耳的聽力,遭受刺激時依然會模糊不清,耳鳴不止。 手指上割傷留下了無法愈合的疤痕。 江稚簡單洗漱后去了醫(yī)院,母親還在特護病房里,安安靜靜像是睡著了。 江北山在母親病中偷偷轉(zhuǎn)移了傅家的財產(chǎn),侵占了傅氏的企業(yè)。外祖父母的車禍也來的蹊蹺。 而她的母親,傅家的大小姐,在丈夫轉(zhuǎn)移資產(chǎn)后就被關(guān)進了精神病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