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老鴇子跟在柳新身后亦步亦趨,突然柳新停下腳步,轉身問道: “那個譚公子,經常來這么?” 老鴇子道:“這個老奴不知啊,我們知道他是戶部侍郎家的公子也是今個一早,以前知道的他是禁軍的統領。” 柳新眼睛一瞇,道:“聽你的意思,他來這的次數不少,在床上就沒透露他的身份?” 老鴇子一下子慌了,連聲道:“不曉得的不曉得的啊,禁軍有規矩,入了營就不能隨便外出,老奴和手下姑娘吩咐過,遇到軍營的人,不要多問,問多了是禍不是福!” 柳新微微頷首,不再多疑。 不多時,幾個小旗官都回來了,把問到的信息匯總給柳新,柳新發現了一個疑點。 某個姑娘說她半夜起來出恭,仿佛聽到樓頂有動靜,但她以為是貓,因為那腳步很輕很輕。 譚廷權來這住的是三樓的雅間,三樓之上就是樓頂了。 柳新聞言立即帶著寧毅翻過窗戶,來到樓頂。 這妓院在附近的幾棟樓里算是最高的,左右兩邊緊鄰的都是二層的木樓。三樓的邊沿有一圈廊道,站在這可以看到遠處的風景。 在樓頂檢查一番,柳新搖了搖頭。 “柳兄,你發現了什么?”寧毅好奇問道。 柳新道:“什么都發現,結合之前的尸檢,我心中大概對兇手有了些印象,現在我們還需問問和譚廷權一起的那位姑娘。” 寧毅忍住心頭的好奇,沒有再問,決心把所有疑惑留到最后一并揭曉。 接下來柳新又去了縣衙,詢問了那個已經經過一番嚴刑拷打的可憐姑娘,留下不要再傷害這姑娘,她不知情的話后,柳新和寧毅回到帝都,此時已經是下午,路上他們就買了幾個燒餅吃。 說到燒餅,城外的燒餅明顯比城內好吃,雖然看著糙。只不過柳新丟給那賣燒餅的販子幾個銅錢的時候,那個五尺高的漢子一下子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看得柳新心中有種莫名的難受。 這世道,他真是看不懂。 回到帝都,遣人去找了郭鏞和劉傅,柳新等人則在一處酒樓內吃點心。 沒過多久,郭鏞等人趕到。 他們那邊的調查當然沒有進展,那連佳文死之前剛和幾個同僚聽完曲,他和另外幾人分開后應該是要去外城的,而不是回家。 半路上遇到了兇手,兇手將他毒殺后,從二樓丟下,偽裝成摔死。 “老郭,你的這個判斷不對,帝都之中藏龍臥虎,這么粗糙的偽裝,很容易就被識破了!”柳新對于郭鏞判斷兇手偽裝連佳文的死因做出了反駁。 郭鏞連聲道是。 柳新苦笑一聲,道:“老郭,還有老劉,你們幾個現在對我是越發的客氣了!” 郭鏞和老劉嘿嘿笑著。 寧毅卻在此時發問:“柳兄,我實在忍不住了,今日這一番查探,你到底有多少發現,反正我是什么都沒看出來,迷迷糊糊的呢!” 柳新道:“好,那我就和你說說,老郭你們也坐下一起聽。” 于是眾人拿起凳子,聚攏在柳新身邊。 “首先,我們去看了尸體,尸體中毒跡象明顯,譚廷權是把總,修為至少也是小成期,殺人者為了更隱秘,也為了防止譚廷權發現異常反擊,因此先用迷香迷暈了譚廷權,再用毒殺了他。這個我們已經在妓院的窗戶邊發現了痕跡,那里有迷香燃燒殆盡留下的灰燼。” “連佳文也是類似的手法,只不過,連佳文修為孱弱,兇手可能連迷香都用不著,出手打暈了他,再下毒。” “是的,連佳文就是個廢物,要不是戶部侍郎的關系,他如何能進羽林衛,羽林衛可是上十二衛!”寧毅道,從他的表情能夠看出,他非常不屑連佳文這種人。 “其實這個案子非常簡單。兇手用毒殺了這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還有非常緊密的聯系。我們只要從這兩個人的人際關系應該就能查到線索。 更關鍵的線索是兇手用的毒以及他的手法。這個我想通過武帝城的案牘庫就能有所得。” 郭鏞這時突然道:“大人不好了!” 柳新皺眉:“怎么了?” 郭鏞道:“那個雷把總,他中午時分去了案牘庫,想來就是去調查這個了。” 原本郭鏞以為柳新聞言肯定會焦急,誰知道后者根本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柳新不急不緩地道:“知道了,讓他去查。” 一旁的寧毅急道:“那個姓雷的提出查這個案子就是為了壓你一頭。現在他已經提前我們一步去查線索了,這個案子豈不是要被他先查出來?” 柳新擺擺手,道:“不,他不可能查出來的。” 其他幾人不理解柳新這話是什么意思,但柳新并沒有說明情況。 時間很快過去,郭鏞等人各自離去,寧毅也帶著滿腹疑惑走了,柳新獨自走在內城的街道上,看似漫無目的,實際他在找一個東西,一個符號。 大約半個時辰后,他找到了那個符號,柳新露出一個下山后從未出現過的邪魅笑容。 沒過多久,柳新來到一個客棧前,抬頭看了一眼,這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客棧,但里面卻住了兩個不簡單的人。 進了客棧,找到了掌柜,柳新一臉怪異笑容看著對方,那老掌柜被柳新的笑容看的毛骨悚然,心想這人不會是覬覦老夫的美色吧! “掌柜的,你說今天是不是邪了門兒了?這天黑的這么快,我剛剛還在路上閑逛,從一個店里進的時候還是白天出來就是晚上了。” 掌柜的不明白眼前這個年輕人在說什么,但是對方那帶有侵略性的眼神讓他菊花一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