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掛牌之夜(三)-《沉鸞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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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暄雙手負立,身量頎長,一襲白色錦衣更顯風(fēng)姿,對鸞夙淡淡笑道:“我并非有心欺瞞,實在抱歉。”言罷又打量了她一眼,再道:“這身男裝有些眼熟。”
鸞夙應(yīng)聲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衫,答道:“我救下世子那日,便是穿的這一件。”
臣暄但笑不語,又聽得鸞夙問道:“世子與墜姨早便相識?”
臣暄不假思索地承認(rèn):“你猜得不錯。”
臣暄并沒有解釋自己當(dāng)初為何要獄墜娘裝作互不相識,鸞夙也沒有再問,只是喃喃自語:“原來如此。”她再看了看臣暄的面色,諷刺道:“世子想來應(yīng)是大好了,如今都能到青樓來喝花酒了,真是可喜可賀。”
臣暄只是笑道:“全賴鸞夙姑娘悉心照料,小王感激不盡。”
鸞夙并不再看臣暄,只將眼神移向別處:“世子客氣了,鸞夙有眼不識泰山,從前怠慢了貴客,萬望恕罪。”
臣暄低嘆一聲:“鸞夙姑娘,你非要與我針鋒相對嗎?還是你……在生我的氣?”
鸞夙好似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鸞夙區(qū)區(qū)風(fēng)塵女子,怎敢與鎮(zhèn)國王世子置氣?您多慮了。”
臣暄苦笑一聲,這才篤定地道:“你的確是生氣了。當(dāng)日我不說,是有苦衷。我怕牽連你們。”
臣暄所說的這句話,鸞夙倒是信的。他既然被迫來到黎都充當(dāng)質(zhì)子,身邊定然危險重重,否則當(dāng)日也不會在怡紅閣的廢舊后院中被人偷襲至重傷了。鎮(zhèn)國王世子的身份本就既顯赫又微妙,縱然她救過他的性命,他也未必需要掏心相告。
這世間誰人沒有秘密呢?她自己也是身負秘密之人,遂也能知他一二。
鸞夙決定終止這個無謂的話題,緩下神色主動問道:“世子不會當(dāng)真是為了報恩,今日才特意來聞香苑捧場吧?”
臣暄誠實地否認(rèn):“不是。”
“如此,我便不送了,世子走好,”鸞夙口中說著,便欲移步出門而去,方走了兩步,又被臣暄攔下。鸞夙見狀有些生氣:“世子是耍弄人嗎?”
臣暄依舊否認(rèn):“不是。”
鸞夙自不會以為臣暄當(dāng)真是為她而來,事實上她在瞧見了鎮(zhèn)國王世子真容的那一刻起,便知他定是有所圖謀。如此風(fēng)姿,如此才華,若只是個流連花叢、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任誰都不會相信。
臣暄這套迷人心智的伎倆,唬弄旁人尚可,若是唬弄與他朝夕相處近兩月的自己,必定要露出破綻。
鸞夙心中想著,卻聽臣暄再道:“我今日前來,的確是為了尋你,卻不是報恩,而是有事相求。”
“有事相求?”鸞夙只覺可笑:“堂堂世子,對我這風(fēng)塵女子有何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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