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男子瞅了瞅遠方,然后瞅了瞅面如死灰,雙眼空洞且無神的司清,于是焦急地問道,“你說的是不是吉祥村的死人堆兒?” 男子是附近村落的人,他知道吉祥村因為瘟疫死了很多的人,如果眼前的這個女人真的是從吉祥村的死人堆里爬出來的,那么她肯定也感染了瘟疫,所以他害怕了,他害怕自己也被傳上瘟疫。 司清見男子神情緊張且十分害怕的樣子,雖然她不知道吉祥村在哪里,不知道吉祥村發生了什么事情,但她料定吉祥村肯定是讓男人聽而生懼的地方,于是她艱難地點了點頭。 男子嚇得連連后退,他捂著嘴鼻瞅著躺在地上的司清,他懷疑司清在說謊,但是看著司清的衣著和狀態似乎又沒有說謊。他思索了許久,終究還是離開了。畢竟瘟疫死了那么多人,他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去賭。 不知道過了多久,剛剛離開的男子又折返回來了,他抬起右腿對著司清的身體就踢了起來,以此來發泄心中的不滿。本來就是男子的錯,可如今倒好,一切都成了司清的錯,男子卻成了受害者。 此時司清的身體已經失去了知覺,不管男子對她的身體如何的踢踹,她都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疼痛。男子見司清沒有一絲的反抗求饒,下手更加的兇狠了。 就在這時,一群身騎大馬的男子朝著司清的方向飛奔而來。男子見有人來了,撒腿就跑了。 領頭的男子見路邊躺著一位衣衫襤褸、容貌怪異的女子,心生好奇,于是他拉停大馬,立刻下馬檢查情況。此人便是陳國武川守城將軍白哲泰的長子白靖庭。 白靖庭的貼身侍衛古文軍下馬來到白靖庭的身旁,他瞅了瞅眼前的女子,然后指著女子疑惑地說道,“公子,這個女子該不會是西涼派過來的間諜吧。” 白靖庭惡狠狠地瞅了一眼古文軍,然后不悅地說道,“雖然這位女子容貌怪異,但是西涼人你又不是沒有見過,這位女子哪里像西涼人啊?” 白靖庭說完話后沒有再去理會自言自語的古文軍,而是不停地呼喊著姑娘,試圖讓已經沉睡的司清醒過來。可是他叫了許久,司清已然緊閉雙眼,沒有給白靖庭一絲的回應。 古文軍見白靖庭一直在試圖叫醒司清,可是不管白靖庭如何呼喚就是叫不醒司清,于是他心中有些焦急了,“公子,你還有軍務在身,我們要趕緊回去,可不能因為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而耽誤了你的時間,如果我們回去遲了,老爺會用軍法處置你的。” 白靖庭猶豫了片刻,他本想起身離開,但是看著司清奄奄一息的模樣又于心不忍,于是說道,“總不能把她丟在路邊不管吧?” “公子,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這個女子衣不蔽體的,我們一群大男人也照顧不了她,如今瞧著她像生了病的樣子,我們帶著她趕路終歸對她的身體無益,有可能還會加重她的病情。在下覺得還不如把她送到前面不遠處的水月庵中,讓庵中的師太去照顧她。”古文軍伏在白靖庭的身邊不停地解釋道。 白靖庭思索了片刻,覺得古文軍說的有理,于是他把司清抱上了馬,然后朝著水月庵的方向飛奔而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