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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您之前在城外走訪鄉(xiāng)村那樣，我們?nèi)フ{(diào)查基特蘭德城的市井生活。”

    羅蘭露出贊賞的笑容，叮囑道：“記得帶我去工人居住區(qū)看看，我知道你不喜歡沙巴林，但是這座城市里之所以出現(xiàn)他這種人，并且擁有一定的號召力，絕不是偶然，這不僅僅是他個人才能或者謀略的勝利，肯定有其必然因素，這一點值得關注，我們現(xiàn)在所做的觀察，收集的資料，將來在解決其他地區(qū)社會問題時也有參考價值。”

    維格拉夫一聽到“沙巴林”這個名字就頭疼，不理解羅蘭為何對那個滑頭念念不忘。

    “沙巴林和他搞得那一套，破壞性多過建設性，您會不會太把他當回事了？”

    羅蘭笑而不語，沒有繼續(xù)跟他辯論這個話題。

    兩個人在街頭巷尾逛了一下午，路邊攤的風味小吃很有特色，量大實惠。羅蘭對基特蘭德人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就是——除了沙巴林那種極少數(shù)思想活躍的知識分子——多數(shù)當?shù)厝宋幕讲桓撸水斨衅骄邪巳瞬蛔R字，思想比較保守，好處是憨厚實在，壞處是缺乏創(chuàng)造力，崇尚肌肉而輕視知識。

    羅蘭認為這種基于民族傳統(tǒng)的反智傾向是基特蘭德人最大的弊病，也是這個民族長期以來無法產(chǎn)生法師階層的根源。貝奧武甫和娜塔莎夫婦在推廣文化教育方面做了一些工作，比如寇德牧師大多是知識分子，禮拜日免費開班掃盲，但是成效還不是那么明顯，這需要時間積累，潛移默化改變?nèi)藗兊挠^念。

    問題是羅蘭越發(fā)覺得貝奧武甫和娜塔莎的時間不多了。

    通過調(diào)查當?shù)鼐用瘢瑓⒂^城市設施，羅蘭雖然還沒有見過領主夫婦，卻能看出他們都是理想主義者。他們推行的大多數(shù)政策是好的，可惜忽略了最關鍵的物質(zhì)基礎，糟糕的財政狀況正在一步步吞噬他們的執(zhí)政根基，錢的問題不解決，再美好的理想也是鏡花水月。

    奔波了一整天，羅蘭堅持著在街頭游蕩到深夜，親眼看過基特蘭德的夜景和人們的夜生活才滿意的對維格拉夫說：“我們回去吧。”

    可憐的龍脈青年使勁捶了捶大腿，幾乎在哀嘆：“我聽人家說陪女人逛街比上陣廝殺還累，看來真不是夸張，一整天都在走路，鞋底磨掉了一層。”

    羅蘭白了他一眼：“首先你得有個女朋友……別發(fā)牢騷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會更累。”

    “我的天！”維格拉夫差點給他跪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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