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白晚舟蹦得三丈高,“南宮丞,你不要得寸進(jìn)尺哦!” 白天那樣,她都算了,現(xiàn)在又要一起睡,真把她當(dāng)老婆啦! 一身黑衣的南宮丞在月光下看起來十分清冷,“你想哪兒去了?昨夜偷你日志的不是慶王的人,就意味著今夜還有可能來,你不怕死?不怕的話,你就自己睡。” 白晚舟不由猶豫起來,和南宮丞睡一起危險,不和他一起睡更危險,畢竟沒什么有項(xiàng)上人頭更重要,那人昨夜撲個空,今夜難免惱羞成怒,一刀宰了她也不是沒可能。 “一起睡可以,但我有個條件,你打地鋪!” 南宮丞眉目流光,“本王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本王這是人道主義免費(fèi)給你當(dāng)保鏢,你不言酬謝就算了,還要本王睡地上就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吧?”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白晚舟自己打地鋪,南宮丞睡床。 楚河漢界,界限分明。 白晚舟白日累得狠了,到家又給雷小姐細(xì)細(xì)診斷了許久,倒地片刻就呼呼大睡,還打起了呼。 南宮丞一向警醒,被她這么呼著,哪里睡得著,干脆趴在床沿,就著月光看她那張疲憊的小臉。 濃黑的睫毛凝成月牙的弧度,隨著她的呼吸輕輕抖動,潔凈的面龐清減了許多,原先還兩分嬰兒肥,如今只剩瘦削。 難以想象,這么嬌弱的身軀,有那么強(qiáng)大的意志。 她是側(cè)著睡的,一扇精致小巧的耳朵正對著南宮丞,耳垂上一粒小小的耳洞,并未佩戴耳飾,除非必要,她似乎很不喜歡那些繁復(fù)的妝扮。 那扇小耳朵仿佛有魔力,嫵媚的勾引著,南宮丞情不自禁的用無名指掃上去,掃了兩下,不解心印,食指拇指齊齊出動,輕輕捏上去,耳垂冰冰的,軟軟的,耳洞形成了一粒肉核,于柔軟中帶來一種欲罷不能的奇妙觸覺。 不知是不是地上濕氣太重,她突然縮了縮脖子,整個人往被窩里蜷去。 南宮丞啞然,旋即輕手輕腳的下床,將她卷入懷中,又輕輕放到床上,隨后自己也躺到她身旁。 許是沾了熱氣,白晚舟像只貪暖的小貓似的,往南宮丞懷里靠過來。 南宮丞微微張開臂膀,任由她把自己胳膊當(dāng)成了枕頭…… 一夜無事。 白晚舟醒來時南宮丞已經(jīng)起了,伸了個懶腰,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地鋪而在床上。 “咦,鳥人良心發(fā)現(xiàn),半夜把床讓我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