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每天從暴君身上跨來跨去的,也是情非得已,云木木知道自己睡覺不老實。 如果不睡內側,她半夜能摔下龍榻去。 也不是沒試過,就是被摔怕了,她才選在了臥榻的內側。 只好委屈暴君了,每天早晚都被自己跨一次。 為了這個,云木木也有很好的補償他的。 每天不但給他做好吃的,還親自給他凈面,擦手,除了大小便不能幫忙之外,能幫的,她都親力親為了。 在她從暴君身上跨過去的時候,還撩了撩自己的長發,那青絲無意間的掃到了段奕熯的臉上。 一陣清香撲來,段奕熯整個人都呆住了,但內心卻透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那感覺就像云木木的發梢帶著電,電到了他全身一樣。 他暗之冷笑,還說對自己沒想法呢,這樣勾引自己? 對,沒錯,就是在勾引他,是她先勾引他的,他是被動的那一方。 他這廂還沒yy完,那邊下了龍榻的云木木就轉過頭來,對著她邪魅一笑道:“皇上,像您這樣連掙扎都不掙扎的,臣妾是沒興趣的。” 段奕熯:呵呵,虛偽的女人,口是心非的女人。 不過,段奕熯在思量著,自己的右手中指能動了的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訴這個女人呢? 就在他還在猶豫的時候,云木木已經走遠了,不修邊幅的直接出了凌云殿,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歲月靜好的凌云殿內,冰巧在忙著做早飯,阿酒在中庭內耍著大刀。 只是可惜了那些綠植了,每天被阿酒用來練刀,天天剪啊削的,已經成了禿頭盆景了。 就這樣阿酒也沒有放過他們,還是依舊每天拿它們來試自己的繡春刀。 小黑子周成每天夜里都會來折磨一番段奕熯,折磨到盡興了然后離開。 一連扎了半個來月,他終于對段奕熯說了一句人話,“皇上,恭喜皇上體內的毒已經解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余毒,只要吃藥慢慢調理就會慢慢清除的,以后不用再扎針了。” 其實,是自己發泄夠了,覺得皇上雖然是幫兇,但這些天被自己有仇報仇,有冤報冤的也是差不多了。 人家還是個九五之尊呢,自己不能太那什么了,畢竟自己還要靠著他的勢力給自己全家報仇呢。 他的那點小心思是云木木安排的,段奕熯也不是看不透。 只是人家全家都枉死了,給人家發泄一下又如何? “小黑子,滿意了嗎?”段奕熯涼涼的對著那邊收拾藥箱的周成說道。 周成抬眼看了他一眼,“皇上,微臣現在叫周成,是太醫院的一名太醫,您就算不稱呼微臣為周太醫,喊個名字總可以吧?” 老這么小黑子,小黑子的叫自己,聽了叫人心里不舒服呢,啪的一聲關了自己的藥箱,然后背著藥箱就準備離去。 云木木在一旁的御案邊上瘋狂的寫著什么,聽到這里的時候,她放下了手中的狼毫筆,看向周成道:“我覺得小黑子這個稱呼挺好的,反正你也不叫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