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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連你都看不透他了？”

    “還是說，也開始忌憚他了？”

    天景帝沒有抬頭，不過他手中的筆墨明顯的停頓了些許。

    “太子這一年多的變化太明顯了，若非看著他長大，老奴都在想，現(xiàn)在的太子到底是不是曾經(jīng)的太子。”

    沙啞的聲音繼續(xù)傳來，而這番話，讓天景帝也陷入了沉思之中。

    “現(xiàn)在的他，頗有一絲當(dāng)年蕭晴的樣子啊。”

    提及到蕭晴二字，天景帝眉頭微皺，連得瞳孔都出現(xiàn)了微微的收縮變化。

    “不。”

    “應(yīng)該是比當(dāng)年的晴妃，更加不同吧。”

    記憶回到二十年前，蕭晴的長相仍在老者的腦海中清晰浮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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