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到了半個月的時候,李常越這邊的壓力也加重了不少,流竄過來沖擊防線的妖獸變得多了,其中最難防守的還是那些攻擊比較隱秘且難以防御的詭怪。 身形像清風撫柳,李常越留下一道殘影,真元之力揮灑之間,數頭妖獸被當場收割,然后又是數道速度極快的劍光,再次斬殺數頭妖獸,場中的妖獸頓時去了一大半。 “李兄果然威武,不愧是能與大宗的精英相比的天才!” 場中原本正在艱難搏殺的三名煉氣中后期散修見到片刻不到的功夫,場中一大片的妖獸倒下,紛紛眼中一亮,對李常越神勇的表現露出驚駭贊嘆之色。 “沒有我你們也能堅守住,不過現在各處都有強大的詭怪摻雜其中不斷襲擊各處的修士武者,我看這里有問題,所以過來協助一二!” “李兄說的是,要不是前些天你特別囑咐這件事,再加上我們這里每三人一組的安排,恐怕還真要出現不小的傷亡!” “還有十多天的時間,按照城主府和鎮魔司的調查,獸潮會基本結束,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希望這期間情形不要出現太大的變動!” 李常越與三人簡單的交流了一下防線的最新情形,沒有耽擱太久,轉身再次離開,趁著將后面巡邏的兩人安排到一處防守據點以后,他開始沿著近百里的防線巡視一番,同時以迅猛的手段極快斬殺掉有妖獸沖擊的地域,除此之外對于那趁著妖獸作亂而不斷襲擊人類修士的詭異打算找機會除掉。 幾個時辰以后,李常越回到了杜飛宇和陸之遠臨時替自己鎮守的據點,雙目之中有一些不甘心。 “怎么樣,有沒有發現那行蹤可疑的詭怪!” 陸之遠見到李常越回來,神情一松,隨手將一顆靈丹放到了嘴中壓壓驚,這幾乎是他每次放松之下的習慣性操作了。 李常越闊步急行走了過來,雙手無奈一攤:“沒有碰見,自從前兩次這詭異出手被擊退之后,就消失了一樣,不知道是在暗中窺測還是真的離開了!” 杜飛宇鶴發童顏的面色也掛上一絲不爽之色,坐在一處亭子之中端起一杯茶,猛地灌了下去:“這個樣子才讓人不放心,那詭怪的實力非常強悍,也多虧了當時咱們這里的布置,其他幾處宗門鎮守的防線上都出現了很大的傷亡!” “誰說不是呢,據說云瀾宗的一名女弟子被一種不知名的詭怪拖走,后來只發現了一具全身干枯的尸體,疑似被吸干了精血,而且有被凌辱的跡象,那云瀾宗的內門弟子正在發火呢!” 陸之遠湊了過來,一副八卦的神色開始說起從其他鎮守防線傳過來的情況,說著還不忘了喝下一口前些日子備下的好酒,仰起頭慢悠悠地飲下一小口,一臉頗為享受的樣子。 “三大宗門嘛,情況還好,畢竟他們出動的弟子幾乎大部分都是煉氣境后期,而且本身實力確實過硬,和咱們散修這里都是沒有出現修士傷亡的,其他四處防線全都傷亡比較大,有幾處九品宗門的勢力沒辦法已經開始向鎮魔司要人手了!” “別的還好說,主要還是詭怪造成的傷亡比較大,而且目前沒有一處傳來有詭怪被擊殺的戰果,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我一直懷疑這詭異是不是有什么魔修在里面搞事情!” 李常越對于這些情況早就心里有底,他所擔心的仍然是那些不知名的詭怪,前幾天遇到詭怪的時候,他前后總共碰到一次,但是出手之后那詭異竟然直接逃掉了,沒有給他出手斬殺的機會,再后來他主動巡視防線,雖然碰到了幾次規模不小的妖獸攻擊,但是并沒有再次從中找到詭怪的身影,讓他心里直癢癢! 與此同時讓人不痛快的是,他這里的防線沒有出現,別處的防線那些詭異卻時不時的出現,同時給那些宗門弟子造成了極大的困擾,這給李常越的直覺就是——這里恐怕有陰謀,詭怪也開始變得狡詐了,說不定又在謀劃如何在他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突襲這條防線! 跟在一起的杜飛宇可能跟李常越呆久了,也是對這種疑似引而不發的詭怪行為感到十分的不爽,甚至有好幾次他都想和李常越找機會到其他幾處防線,再趁機干掉幾頭邪門的詭異。 當然實際上是不可能的,李常越不可能會因為這一點就去驗證什么,不說他們所鎮守的區域防守壓力一點也不輕,就說各大防守區域之間的信任也沒有那么緊密,貿然靠近別的區域只會引起別人的猜忌,至于時不時一些魔修邪修的手筆,懷疑的也不是他們兩個。 就在李常越等人這里相安無事,討論著這些天不斷襲擊固原防線的詭異的時候,在固原城東部石城之外約一百多里的一處隱秘的叢林附近,兩名身穿黑色長袍,面上帶著青黑色面具,氣息陰冷的修士在一個獵人遺留下草屋之中商討著什么。 在此處草屋的附近,似乎是村落的一角,此時早已經荒廢多時,整個村落也沒有了任何生人的氣息,在外面的街道巷子之中,到處一片狼藉,地上到處散落著不完整早已干枯腐化很久的尸體。 而這處草屋已經是這個村落里比較完整的一處落腳之地。 兩名黑袍人中的一名身材修長,個子稍矮,曲線略顯媚態的修士用誘人的聲調說道:“固原城的防線要比想象中的堅固很多,從前陣子咱們祭出詭怪出手的情況看,就算咱們能夠突破,也難以成功進行血煉,有幾次放出的詭怪差點被當場擊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