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哦,你以為我們會放過元一教的修士嗎?”慕容令用審視的目光看了眼前一臉無奈神色的季周行,對于他求饒的舉動頗為意外。 “看來你們應該是元都公國的修士了,你們放心,我雖然是元一教弟子,但是并不打算介入這一次的爭端,我本來是想借助這具魔軀修煉的!” 見到慕容令并不打算放過他的樣子,他連忙抬起一只手做了一個等一等的示意,然后解釋了一番,然后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件造型簡潔而古樸的令牌。 慕容令見到季周行手里的東西,面上有些動容,似乎對于此物本就認識的樣子,嘴唇動了動,不過還是忍住了。 “呵呵,我就猜到你應該是知道這枚秘境移挪令,我本來也是打算進入的,現(xiàn)在我愿意將這枚令牌交給你們,算是我的誠意!” 略有深意地看了季周行一眼,沉思了一:“這種令牌數(shù)量不多,當年已經(jīng)被各個勢力分掉了,據(jù)我所知元一教并沒有參與過,你是從誰的手中得到的?” “海德公國的定山宗修士,當年他們一共獲得三塊令牌,其中之一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聽說定山宗已經(jīng)投靠了云澤公國的宗門,是這樣嗎!”慕容令趁著這個機會打探了一下。 “沒錯,不投靠我們就憑他們那點不入流的實力早晚也是被瓜分的下場!”季周行對于慕容令的打探倒是沒有什么可隱瞞的,在他眼里定山宗和現(xiàn)在的海德公國已經(jīng)處于分崩離析的下場,自己原本就是打算借著領(lǐng)取宗門任務的由頭來這里修煉一門宗門功法。 季周行倒是果斷,他感知到已經(jīng)解決掉魔尸的李常越已經(jīng)開始合力圍攻龐巖烈,知道如果不果斷做出決定,恐怕是難以活著離開,于是只是毫不猶豫地將手中令牌扔向了對面的慕容令。 慕容令見到令牌飛來,并沒有直接拿住,而是單手虛空一引,用半空中凝聚的真元力場包裹住了這枚令牌,仔細用神念探查一番,發(fā)現(xiàn)并沒有異常,這才輕輕一招手,將令牌握在了手中,又觀摩了一番,扔進了儲物袋。 “怎么樣,這也算是我的誠意了,如果你們執(zhí)意要留下我,那我將拼死一戰(zhàn)!”季周行將體內(nèi)蘊含煞氣的真元微微一震,神色凝重地瞥了一眼遠處刀光劍影交錯的場面,“如果我拼死一戰(zhàn),就算奈何不了你,但是殺掉其他人還是可以的!” 看看正在衡量權(quán)益得失的慕容令,又接著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哪個宗門世家的子弟,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一下,我們沒必要為了宗門世家之間的戰(zhàn)爭而充當炮灰吧!” “你倒是好魄力,不過我倒是好奇,你這樣回去怎樣與宗門交代呢!” 看到慕容令已經(jīng)松口了,季周行也變輕松了很多,露出一絲笑意,似乎猜到了什么,微微側(cè)著臉打量了一下慕容令:“稱呼你慕容兄可以吧,呵呵,你應該知道,其實宗門子弟之間并沒有想象中那樣和氣團結(ji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修行道路和人脈!”“再說,你恐怕也看出來了,我的這個同門修士是一個怎樣陰險狡詐的貨色!” 說完那季周行還咬牙,怨恨地看了遠處李常越和羅執(zhí)事兩人徹底壓制的龐巖烈,一臉憤然之色。 “我想知道一下你們元一宗對于海德公國目前有什么部署,難道你們已經(jīng)將勢力擴張到了這么遠的地方了嗎?” “哦,那倒不是,我們這一次來到這里只是打探消息,宗門的主要力量不在海德公國,我們只打算拿下定山宗控制的最北面地域!”季周行不假思索地說起宗門在海德公國的情況,“具體的行動我也不清楚,我對兩國勢力之間的爭端沒有興趣,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慕容令看了一眼有些急不可耐要離開的季周行,身形一閃,到了石洞的外面:“你走吧,不過我要跟你到坊市外面,希望下次我們不要再碰到!” “哈哈,慕容兄真是守信用之人,季某在此多謝了,說不定我們以后再相見會成為朋友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