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開心，我沒有意見。”賀慎言盯住了假的蘇越，“好好伺候這位先生，不然的話，會有什么后果，相信你自己的心里很清楚。旁邊有人盯著你呢，該聽哪個老板的話，不需要我來提醒了吧？”

    假的蘇越用力地點點頭，“放心吧，我會照做的。還請賀先生，別生我的氣。”

    “和女人計較，那也太可笑了。”

    賀慎言說完，木木呆呆地走回到了蘇越的那一桌，“叫人來把單買了，我們走。”

    蘇越朝服務員看了一眼，賀慎言掏出手機掃碼付了款，沒有給那個女孩小費就離開了。

    蘇越站起來，很不好意思地看了服務員一眼，躲在了賀慎言的身后，不讓旁邊那一桌看見自己的臉，很小聲地問賀慎言，“現在去哪？”

    “先出去，我不想留在這里了。”

    兩個人剛離開餐廳，司機就過來了，“賀先生，要用車嗎？”

    “把車鑰匙給我，你家里人來了嗎？”

    “來了。在外面玩呢。”

    “好好陪陪他們，回頭自己打車回去，我會給你報銷的。車我自己開，走的時候，幫我把房間的東西收拾好，帶回公司交給我秘書就可以了。”

    “不用給連助理嗎？”

    “不用麻煩他了。別讓任何人知道，我不會回來了。”

    “聽明白您的意思了。我現在先去幫賀先生把車開出來，不然的話，你一個人走太明顯了。”

    賀慎言聽了這話，突然愣了一下，很想問，你是不是也是我爺爺安排的。

    可是話到嘴邊，就停住了。因為司機已經朝他點了點頭，像是聽見他吩咐似的，接到了命令就趕緊離開了。

    賀慎言直到坐進車里，和蘇越兩個人單獨待在一起的時候，才徹底回頭神來，先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底下。之后，用很疑惑的眼神看看蘇越，“你感覺到了嗎？”

    “身體有很多地方，變得很敏感是嗎？”

    “對，你是哪里？”

    “眼睛。我的視線停留不下來，總想到處看，一定要找到一個東西，才能定住。好多人都問過我這個問題，為什么我總是東張西望，是不是心虛，不然為什么都不敢看著我回頭問題？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找什么。可是我好像一看到某樣東西，就立刻知道了答案，知道怎么回答才是正確的。因為只要是我自己腦子里想出來的答案，我都說不出來。只有我自己不想，看著這個東西，話才能說出口。”

    “說出來的答案，效果怎么樣？”

    “就是因為效果并不好，我才想不明白的啊。好像我說出來的，全都是錯的，一定會讓別人討厭我。所以我就更不敢看了，找到一樣，我還會想去找第二樣。

    視線從左邊移到了右邊，然后對面的人看到，就會更懷疑了。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好像有些東西，就是沒有辦法，讓我的目光停下來，我會非常地著急，趕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