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張子晨失笑道:“現(xiàn)在過去有什么用,子玉先生又不是今日……” 說到這里他忽然愣住了。 是啊,子玉先生什么時候寫詩,難不成還會通知他們不成? 那可是鎮(zhèn)國之作啊,只需在天演詩文時靠近一些,便能有莫大的好處。 這些人不是奔著廖家去的,而是奔著廖家附近的客棧去的! 想到剛才友人不管不顧翻身就跑,張子晨又驚又怒。 “好你個直娘賊,我告訴你如此重要的消息,你卻一言不發(fā)轉身就跑!我張子晨今日就與你絕交!” 旁邊被他拉住的書生,看著張子晨那急怒攻心的模樣,忽然就覺得郁悶的心情竟然好了不少。 同樣的一幕在府城各個角落里發(fā)生著,廖家周圍的客棧酒樓在午后就已經(jīng)爆滿。臨近傍晚時分,甚至有人開出百倍高價,只為求客房一間。 那幾家酒樓的掌柜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幾人都不約而同命人準備了珍品好酒給送到廖家去。 沈浪不愛喝酒,不過倒也笑納了。他不喝也可以給別人嘛,例如廖東升。 廖東升蹲在院子門口,眼巴巴地看著坐在院子里的沈浪。 倒不是他不想進去,而是不敢。 廖光杰在下令收集增加才氣的物件時,同時也下令廖家所有人不得擅自進入這間院子。若有違背者,家法處置。 他可是很清楚,沈浪真要在廖家寫出鎮(zhèn)國甚至是驚世之作,那得到好處最大的,可就是他廖家! 詩文出世前,誰敢擾沈浪清凈,那就等同掘他廖家祖墳! 甚至外面的酒樓,廖家都派人去打了招呼,夜里不允喧嘩。 廖家確實門風嚴謹不做欺壓百姓之事,但那只是他不做,不等于他沒能力做。 這點道理,酒樓掌柜們都還是看得清的。 其實也不用廖家吩咐,這附近的酒樓客房早被府城的貴人士子買斷,他們也不會允許有人打擾此刻的沈浪。 只不過還是派人去和廖家交涉了一番,希望能夠讓自家的一些讀書人后輩進入廖家,在子玉先生成詩前一直住在里面。 自然,這其中的利益交換沈浪是不知道,他此刻正在品嘗酒樓送來的美酒。 “沈兄,你就給我個準話,行還是不行,我也好回去跟妹妹交代。”廖東升哭喪著臉說道。 沈浪無奈嘆了口氣。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