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具體說說。” 賣唱少女想了想,就把沈浪沖撞贏櫻縣主,之后被趙奢打斷脊骨的事情說了一遍。 那少年越聽神色越是冰冷,最后更是瞇縫起了雙眼,其中寒芒閃爍。 “潛入贏櫻縣主香閨意圖不軌?呵呵,這要論起來,怕是要當(dāng)場格殺吧,他怎還有命去參加文心果會?”少年輕聲問道。 賣唱少女道:“都說是沈浪之父沈東來沈捕頭及時趕到,這才救下了他一命。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那沈浪也當(dāng)場被王府統(tǒng)領(lǐng)趙奢打斷了脊骨。” “打斷了脊骨還能去書院參加文心果會?當(dāng)日書院又發(fā)生了什么?”少年追問道。 賣唱少女剛要開口,一旁的老人忽然就輕咳了聲。 賣唱女年少不懂世間險惡,自是問一句答一句,但老人混跡市井多年,早就看出了不對。 貴氣少年皺了皺眉頭,看了旁邊婢女一眼。 婢女會意,立刻從懷里摸出一粒金豆放在桌上,和那幾粒碎銀子放到一起。 “老人家不用擔(dān)心,我就是好奇而已。”少年淡淡道。 看著那金豆,老人的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忌憚。朝著少年微微躬身行了一禮,不敢再說一句話。 尋常人家日常用度都是用銅板,能拿出碎銀的已經(jīng)是大戶人家,而能隨身帶著金豆的,那其身份背景就很是嚇人了。 這樣的人,恐怕一句話就能讓他爺孫兩遭滅頂之災(zāi)。 看著那金豆,少女似乎也有些猶豫了,半晌才道:“書院不是我等可去的地方,奴婢也只是聽說了一些。” “無妨,把你知道的說來聽聽。” “是。” 少女應(yīng)了聲,就把聽說的當(dāng)日書院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文鐘九響,詩成鳴州。天演詩文,才氣天賜?之后還調(diào)動書院才氣,文鎮(zhèn)趙奢?”少年的臉色越發(fā)古怪。 賣唱女道:“奴婢也是聽說,其中或許有夸大的地方。” 少年點(diǎn)點(diǎn)頭,沒有再問什么,只是指了指那些銀兩。 老人趕緊上前把金豆和碎銀收進(jìn)衣袖里,朝著少年躬身行了一禮后,立刻拉著少女快步下樓。隱約猜到了少年人的身份,他是一刻都不敢在這春風(fēng)樓多呆。 現(xiàn)在正是午后,春風(fēng)樓三樓沒什么客人,周圍一片寂靜。 少年手托著下巴,柳眉微蹙,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旁邊的婢女遲疑了下,低聲道:“縣……公子,其中或許有什么誤會,趙大人行事必有其用意。” 少年淡淡地道:“是否有誤會一問便知,你派人去衙門打探下……”說著他,“問問趙奢,我懷寧王府何時有兩個贏櫻縣主了。另外,也派人去調(diào)查一下那個沈浪,能做出鳴州之作的大才,為何我連名字都沒聽過,此事書院欠我一個解釋。” “是。” 婢女躬身行禮后快步下樓了,三樓又只剩下少年一個人。 他嘴里輕輕吟誦著沈浪的詩文,眼中閃爍著一抹一樣光彩。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