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公主誤會了,末將只是想背許御史下山,好早些回到營地診治,時間長了怕有耽擱。” “真有心救他,為什么要扔掉藥丸,即使臟了也可救命,但人心若是臟了,連天上的圣水也洗不干凈。” “放肆,竟敢對本王出言不遜,別以為你是公主,本王就不敢對你怎么樣,更何況,你根本就不是公主。”祿王心中雖不能十分肯定,但也想用來一試,沒想到震懾住了媚娘,見她慌張的表情,就知道其中定有古怪。這話也遠遠傳到了三米外的石壁之后,千辛萬苦追來的完顏濟耳里,整個人頓時愣住動彈不了。 “王爺說話要有憑據,公主怎可冒認?”仕林站起,捂著胸口,喘著氣說道。 “憑據?好,本王問你,在先帝四十壽辰那天,公主上臺獻曲,獻得是哪首曲子?當時,公主年芳幾何?”在玉泉宮里只是等著出宮和親,完全沒有任何人告訴她有關安齡公主的一些事,該如何回答呢,仕林只知曲名,卻不知當時四公主的年歲,更無法告訴她,媚娘卻冷靜的開口道: “父皇已逝多年,本宮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是嗎?好,本王再問你,你的生母李氏,是哪年哪月哪日的生辰?自己的親生母親,不會不知道吧?” “……,先母早亡,逝者無辜,皇叔又何必提起,傷人肺腑。”實在是一無所知,沒有任何把握,只得硬著頭皮回答,手心里也拽出了汗。 “好個逝者無辜,就讓本王來告訴你,公主當年年芳十二,小小年紀就會彈奏春秋師曠所作的《陽春白雪》,令人刮目相看。生母是先帝的才人殷氏,而非李氏,生于甲子年臘月初六,我說的對嗎?”祿王看著仕林和媚娘一愣一愣的表情,心里冷笑著。 “還有一個是你有所不知的,本王見過四公主,在她的眉頭處有一顆綠豆大小的哭砂痣,與其生母如出一撤。你到底是誰,冒認皇親是死罪,本王可以將你馬上就地陣法。”祿王抽出劍,指著媚娘,仕林立刻將她拉在身后,辯解道: “她是皇上親封的公主,大殿之上受百官朝拜,不信可問圣上。” “親封,這么說,就不是四公主了?冒名頂替,若讓金人知道了,更會掀起兩國紛爭,如此兒戲,你等該當何罪?” “論有罪,那下旨冊封應允和親的皇上與太后也有份,下官只是奉命行事,何罪之有?” “大膽許仕林,竟然污蔑圣上與太后,誰知朝堂上的公主與現在的公主是屬一人?如在半路掉包也未可知,四公主在哪里,把她交出來,否則本王可依法論處。” “王爺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若想知道四公主下落,不如回朝親自問皇上吧。” “許仕林,你不要用皇上來壓本王,這里可不是京城。快說,四公主在哪里?”祿王雙眼突起,面目猙獰,一劍橫在仕林脖間,想殺他的心昭然若是。 “下官先前已經說了,請王爺回朝問皇上和太后便知。” “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如果不說,我就先殺了她。”突然,劍轉向媚娘,眾士兵也抽出了兵器對著他們。 “不可以,你想殺的人是我,別牽連無辜,何況她現在是金國王妃,如有閃失,完顏濟也不會放過你。”仕林護著媚娘,憤怒且沉著的說道,祿王野心磅礴,為謀皇位不擇手段,卻對四公主如此上心,連先皇才人的生辰都那么清楚,其中必有隱情。 “那就試試看吧,我軍贏了勝仗,完顏濟此時指不定躲在哪個角落里抱頭痛哭呢,還有閑工夫來管女人的死活,快說,不然我立刻處死她。”逼急了便什么也不顧,想起四公主可能是自己的女兒,竟有些失去理智,盯著媚娘仿佛要撕碎了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