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怎么你不答應(yīng)?你別忘記,我可以讓你變成仙女,也可以把你打回原形,甚至可以廢了你五百年的道行。“不……不……。” “看見了吧,這就是我的鎮(zhèn)妖法寶。”金軷敲了起來,媚娘和采因忙捂住耳朵。清月雙眉緊皺,呼吸急促起來,雙手緊抓著床單一副掙扎的樣子,固安看見了立刻過去。 “清月,清月,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任憑他怎么叫,清月依然神志不清的掙扎著,一會兒又安靜了。 “她這是怎么了?”蕓兒問。 “不知道啊。”固安拉開她的手,替她診脈。 “我不能下手,我下不了手,為什么要我去害我所愛的人,太殘酷了,太可怕了。”此時,鑼聲想起,媚娘頭痛欲裂。清月也跟著叫出了聲,固安緊抓著她的手,不解的看著她。 “胡媚娘,時機(jī)已到,還不趕快動手,這是你最后機(jī)會了。” “不,大王,聽我說。” “難道你忘了你的身份,你的任務(wù)嗎?趕快去青龍山,哈哈哈。” “不……不……。”清月喊得很大聲。 “清月,你怎么了,你想說什么?快醒醒啊。”固安抓緊她的手,怎么叫喊都沒用。 “仕林,仕林。” “媚娘……我不是做夢啊?” “我做夢都沒想到,你會不辭而別呢?” “你誤會了,我是怕……怕你不高興。” “你這樣一走了之,就不怕我會傷心嗎?” “什么一走了之,等我中了狀元,報(bào)了家仇,我就會回來找你的。你……你不信?不信我可以對天起誓。”仕林舉起手。 “我信,我信,你看你,急出一頭大汗來。”媚娘溫柔的幫他擦汗。 “你總是……,哎呀……,我對你是一片真心的。”仕林抓起了她的手,媚娘開心的笑了,清月的情緒又緩和下來。 “她怎么樣啊?”蕓兒問。 “像是有什么東西左右了她的神智,導(dǎo)致脈象不穩(wěn)。”固安診脈后,不解的說。 “是不是在做噩夢,她以前也會這樣。” “你……。” “我是武夷山的玉兔精,我本來是天上瑤池的一只玉兔,可是我觸犯天條,被貶下凡,但是我不甘心被人烹煮下酒,所以在武夷山修煉成精,現(xiàn)在奉金軷大王之命,追隨你,伺機(jī)報(bào)仇。”她舉起銀釵。 “我跟你何冤何仇?” “因?yàn)槟阌H娘白娘子殺了金軷大王的兒子蜈蚣精。” “啊?可是……你從來也沒有對我下過手,從來都沒有。” “你,為什么不叫你姑爹抓我走呢?” “冤有頭,債有主,無畏連累他人遭殃。” “不愧是白娘子的兒子,那你為什么不跟他們一起走呢?” “哼,走到哪兒都一樣,既然母親的債要我歸還,……你動手吧。” “仕林,我要是要下手的話,還會等到今天嗎?” “不殺我,金軷法王能放過你嗎?” “我就憑著我五百年修煉的功力跟他拼了。” “媚娘……。” “仕林,我留下來應(yīng)付金軷法王那個妖孽,怎樣也能抵擋幾個時辰的,你趁天黑,你趕快走吧。” “不,要死我們死在一起。“ “說什么死,要活著,你要考中狀元,為你爹,為你娘,為冤屈的白娘子伸冤報(bào)仇啊。來,你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要你為我承擔(dān)千斤重量,就算我中了狀元,報(bào)了母仇,我還算是男子漢嗎,我不走。”此時雷聲響起。 “法王,許家公子他跟你無冤無仇的,懇求法王你就放他一條生路吧。” “你憑什么要替他求情?” “只要法王你放過仕林,我愿意舍棄五百年的真身,從此服侍大王,聽候發(fā)落。” “又是一條白蛇精,又是一段人妖情,你知道嗎,那條白蛇精為了一段孽情至今還壓在雷鋒塔下,我今天要把你斬盡殺絕,永世不得翻身。”金軷響起,媚娘頭痛欲裂,清月也跟著掙扎。 仕林突然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還坐在府衙,他看到手中握著的字條,猛地站起身,塞進(jìn)懷里,就往家中趕去了。他不由自主的走到固安的房門口,就聽見清月的叫喊聲。 “仕林……。”金軷的利器滾向了仕林,媚娘用手擋了過去,金軷又朝仕林攻擊,媚娘忍痛上前應(yīng)對,被打倒在地,危急時刻寶山出現(xiàn)了,和金軷打斗起來,仕林忙過去扶住媚娘。金軷朝寶山飛了過去,寶山輕身一躍,坐了下來,念起了驅(qū)鬼令,這一念讓金軷和媚娘都頭痛欲裂,清月開始在床上翻滾,雙腳猛蹬床褥,固安和蕓兒嚇得忙去按住她,可是怎么也按不住,她痛苦的狂喊著。 “怎么了,這到底是怎么了,清月,你醒醒啊,你別嚇我啊。”蕓兒喊著。 “清月,你怎么了,你很痛嗎?我該怎么辦才能減輕你的痛苦呢?”固安抓著她的手臂,她仍然不停的左右搖晃,狂喊不止,蕓兒嚇得雙手捂著嘴,掉出淚來。 “許大哥,她這個樣子會不會死啊?我好怕啊……”蕓兒哭著說。 “不會的,不會的,清月,你要醒過來啊。”固安一把抓起她,心痛的抱在懷里。 “走……”金軷抓起媚娘,逃走了。突然,清月安靜了下來,倒在固安懷里。 “清月,清月。”固安放下她,替她診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