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仕林叔,你看,這是我爹的衣服。”寶山不知什么時候溜進了里屋搜尋。 “對,是寶山的,大嬸,這怎么解釋?”驚訝中仕林還是一臉冷靜的看著大嬸。 “這……我……。”老婦人膽戰心驚。 “求你了,大嬸,他是我爹,我一定要找到他,你快告訴我他在哪里。”寶山雙手抓著婦人的肩膀,急切的看著她。 “他是你爹?那你說,他叫什么名字?”老婦人仍是帶有戒備,不能輕易脫出。 “他是順天鏢局當家戚寶山,我叫戚嘯山。” “大嬸,我是錢塘縣刺史,許仕林。戚寶山是我的結拜兄弟,前幾日他的鏢車遭劫,下落不明,我們是特來此找他的,您盡可放心,”仕林也誠懇的補充道。 “你說你叫許仕林?”老婦人聽到仕林的名字,也是一臉驚訝。 “是。” “姓許?也是錢塘縣的,那你認不認識一位許漢文大夫?” “正是家父。” “……,老天有眼,民婦拜見恩公。”說著老婦人欠身下跪。 “大嬸,您快請起。”仕林料想不到,立刻扶起她。 “當年要不是令尊治好了我的病,我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沒想到今生今世還能再遇到恩公的后人,真是菩薩保佑。”老婦人雙手合十,激動的說道。 “大嬸,你別急著感恩了,你快告訴我,我爹他在哪里啊?”急性子的嘯山嚷嚷著。 “既是恩公駕到,我就放心了。戚壯士他沒事,只是受了刀傷,這幾日都在民婦家里養傷。剛才民婦的孫女說山下有賊人要捉拿他,所以已經帶著戚壯士離開了。” “是不是那個穿紅衣服的女子,剛才我在溪邊見過。”嘯山突然想起那個被水濺到的女孩子。 “正是民婦的孫女。” “那她可能誤以為我們是賊人了,他們往什么地方去?現在去追還來得及,一定走不遠。”得知寶山安然,仕林松了口氣。 “往后面山路走了。”老婦人指著家里的后門處。 “謝謝你大嬸,我們走。”說著仕林帶隊往后山追去。 雨胭走到山下,已經氣喘連連,靠在大樹上休息了一下,忽又想到山洞里的寶山,立即向前。 “什么人?”突然一把長矛刺向她,她反射性的躲避,并往前逃,但是由于體力不支,摔倒了,士兵們將她包圍住。 “公子,抓到一名女刺客。”衙役向固安報告。 “你是誰,怎么會只身一人在山里?”固安走上前一看,是個手無寸鐵的姑娘。 “關你什么事,我在這里游玩,不可以嗎?”雨胭壯著膽子說。 “放肆,敢這么和我們公子說話,你不要命啦?” “唉~~,不得無禮。”固安舉手制止。 “姑娘,山里豺狼多,你一個人行走很危險的。” “不要你管,本姑娘還有正事要辦,走了。”雨胭爬起身,欲溜走。 “慢著,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受傷的人在這山里?”衙役攔住她。 “沒……,沒有!我剛來這里就被你抓了,哪有機會看什么人啊。” “我明明看你是從山上下來的,怎么說是剛來這里呢?” “我……”。雨胭一時不知如何應對,轉悠著大眼珠子。 “我我我,我什么我,答不上來了吧,一定有問題。” “反正我沒看見,我要走了,不奉陪了。”雨胭想借故再次溜走。 “說話閃躲,的確可疑,把她抓起來,帶上山去,我們到山上去看看。”固安命令道。 “是,公子。”衙役抓住了雨胭,拉著她上山。 “你們這群土匪、強盜,快放了我,你們抓錯人了。”雨胭大聲喊叫,無奈這里是偏僻的大山,根本不會有人經過來救她。 “姑娘,你沒見到我們是官差嗎,誰讓你不老實交代,自討苦吃,走。”衙役繼續押著她,她呼救徒勞,也只能乖乖的跟著走。 “姑娘,等我們找到了人,就送你出山,你一個人不安全,先委屈你了。”固安見她執拗,便解釋著。 “不用你管,快放了我,我還有要緊事呢。”雨胭邊說邊掙扎。固安沒有理會她,徑直往前走。雨胭心里很是著急,‘一定要想個辦法逃走。’ “哎喲,哎喲,我肚子好疼啊。”她裝肚子疼,蹲在了地上。 “快起來,別裝死。”衙役邊說邊舉刀對著她。 “不行了啦,人有三急嘛,就算是囚犯,也有這個權利啊。”雨胭并不懼怕,仍然佯裝捂著肚子。 “那你到前面去,我們在這里等,你們兩個跟過去看著。”固安無法拒絕這種請求,只得讓差役放手。 “離遠點啦,想偷看啊。”雨胭走到一處草堆里,假裝蹲下,兩個士兵走了遠些守著。她四處看,下山的路就在前面,又看了看固安,見他們都背過身去,心一橫,撒腿就跑。 “不好了,她跑了。”衙役們發現就大叫大嚷。 “你們兩個去,把她抓回來,不要傷害她。” “是!”士兵們追去了。 仕林一路直追,終于發現昏倒在山洞里的寶山。 “爹……,爹你醒醒啊?”嘯山沖過去,扶起了他。 “寶山,寶山。”仕林翻看他的眼皮,替他診脈。 “仕林叔,怎么樣?” “沒事兒,只是傷口發炎所致,我看我們還是回到大嬸那里,讓你爹休息,下山還有好一會兒,他現在不適宜趕山路。” “那好吧。”嘯山立刻背起寶山。 “你快下山去,通知公子說人找到了,再去順天鏢局告訴戚夫人。”仕林吩咐一位衙差。 “是!” 于是他們又回到了老婦人的家里,寶山躺下了,仕林在診療他,為他重新上藥、包扎了傷口。 “爹……。”嘯山叫著。 “嘯山……。”寶山醒了,看到兒子萬分驚喜。 “寶山,你好點嗎?” “仕林,你也來了。” “我們已經找了你三天了,幸虧大嬸告訴我們。” “是啊,爹,我們都急壞了,特別是娘。” “多虧這位大嬸照顧我,還有她的……,雨胭,雨胭呢?”寶山一掃屋內,不見雨胭,突然緊張的抬起身。 “雨胭,不是和你在一起嗎?”老婦人不見孫女,也著急起來。 “我下不了山,她一個人去鏢局找我的家人了,糟了。” “哎呀,這,這可怎么辦?她可不能有事啊。”老婦人面露擔憂。 “大嬸,你別急,如果真去了順天鏢局一定不會有事的。”仕林安慰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