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清月姐,該起床啦。”蕓兒端著水開啟清月的房門,輕掀起帷帳,清月仍睡著。 “今天是怎么了,睡到現(xiàn)在還不起,清月~”她邊叫邊推。 “清月姐~”蕓兒見她沒有反應(yīng),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哎呀,怎么那么燙啊。”蕓兒忙把紗布絞濕,搭在她的額頭上,轉(zhuǎn)身出門。 “蕓兒,月兒起了沒有?”盧大娘問。 “大娘,清月姐好像發(fā)燒了,我現(xiàn)在去請個大夫來瞧瞧。”蕓兒說完后就跑出門去。 “發(fā)燒?怎么會呢。”盧大娘急忙進屋去探視。 中午,蕓兒急急忙忙的走在街上,正與固安擦身而過,由于著急也沒看見他。 “蕓兒姑娘,蕓兒姑娘。”固安叫住了她。 “哦,是許公子啊。” “你怎么了,行色如此匆忙。” “清月姐病了,我得趕去致和堂請肖大夫。” “病了,是什么病?” “不知道,昨天還好好的,今天一大早就發(fā)燒了,已經(jīng)請大夫瞧過了,說只是著涼也吃了藥,可還是不見轉(zhuǎn)好,身子骨燙得很。” “致和堂還有好一段路呢,不如我隨你回去看看吧。” “你?我是要去請大夫,您改天再去看她吧。” “我就是要去替她看病的。” “你?你會替人看病?” “我們家祖上曾經(jīng)是開藥鋪的,從小我也看了不少醫(yī)書,一般的疑難雜癥都難不倒我的。” “哦,這樣啊,那好吧,就勞煩您跑一趟咯。” “在下樂意效勞,走吧。”固安暗自偷笑。 診脈過后。 “許公子,小女的病怎么樣?”盧大娘問。 “伯母,您別著急,清月姑娘的病沒什么大礙,是著涼了。我開幾幅驅(qū)寒退熱的藥給她服下就好了。”說著固安拿起筆寫方子。 “沒事就好,謝謝你呀許公子,麻煩您了。”盧大娘放心的謝道。 “沒關(guān)系,應(yīng)該的。”固安寫完后交給了蕓兒,便要告辭了。 “許公子,留在這里用午膳吧。”盧大娘招呼著。 “不了,我還有事,謝謝您伯母。”固安婉言謝絕。 “哦,那常來坐坐啊。” “好的,伯母告辭了,您別送了。” “大娘,我去抓藥。”蕓兒跟著固安一起出了門。 “蕓兒,剛才當著伯母的面我不方便明說,怕她會擔心。清月的病看似普通的發(fā)燒,其實可能是氣迷心竅所致,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固安說。 “沒有啊,這幾天都好好的,或許是店里活兒多,累著了吧,不會有什么吧?” 固安思索著…… “我想起來了,她昨天夜里做了噩夢,今兒早上就發(fā)燒了,會和這個有關(guān)嗎?” “她有說過是什么噩夢嗎?” “沒有啊,只說很可怕、很奇怪,是被嚇醒的,好像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誰?” “我沒有聽清楚,問她,她也想不起來了,會不會是中……,被你這么一說我心里毛毛的。”蕓兒不禁哆嗦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