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哪兒冒出來的小雜毛,竟敢欺負我們家少爺。”一個帶頭的隨從罵到。 “你們死哪兒去了,還不給我打。”說著一群人圍了上去。稀里嘩啦之后,這群人個個倒地求饒。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順天鏢局的少當家戚嘯山啊。”梁勝林見勢不妙,仍佯裝氣勢。 “梁勝林,又是你,欺凌弱小你樣樣不缺啊。” “抬舉了,你給我等著,本少爺今天就饒了你們,這筆帳改日再算,走。”一行人踉蹌而退。 “多謝壯士出手相救,在下不甚感激。”清月作揖答謝。 “不敢當,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公子不必言謝。”戚嘯山道。 “清月…哥,你怎么樣,沒受傷吧?”邱蕓趕忙詢問。清月摸著手臂,才感覺有些隱隱刺痛,小心的撩起袖管,的確是擦破了皮。 “哎呀,流血了,疼嗎?”邱蕓小聲道。 “一點皮外傷,沒事的。”清月道。 “對著傷口吹氣,能止疼,不過還需用藥物處理傷口,小心感染了”。話音剛落,清月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直勾勾的看著他,黝黑的皮膚,粗而濃密的眉毛,一雙犀利而炯炯有神的眸子,魁梧的身軀,還有一身好功夫。 “公子,我還有事要辦,先走了,后會有期。”那人說著便匆忙離開了。 “噯~~~~~~~怎么就走啦。”邱蕓道,清月還在發愣。‘順天鏢局,戚嘯山,難道是他?’清月恍然。 “清月姐,清月姐。”邱蕓推了推她:“你在想什么啊?” “沒什么,我們走吧。” 夜晚,清月坐在桌前,卻無心繡花,手托腮對著窗外的月亮發呆,想著白天的事情‘戚嘯山,他會是當年替自己包扎的小男孩嗎?會是他嗎?他說對著傷口吹氣就能止疼,那個小男孩不也這么說嗎,但這很平常啊,不會這么巧吧。哎呀,我在想什么呢,還是做工吧,好盡早向爹交差。’于是她拿針繼續繡了起來。 隔了幾日,清月將衣服送到了許府。 伙房內。 “爹!”她喊著正在忙碌的盧老爹。 “月兒,你怎么來了?”盧老爹抬頭望見女兒,笑吟吟的。 “我給你送東西啊,還有你的衣服,娘做的。”她晃動著手里的物品。 “這么快?”盧老爹抹了抹手,接過。 “爹吩咐的,女兒哪敢偷懶,你打開看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