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幾個士子慌忙上前將元丹丘扶住:“元先生你這是?” 元丹丘臉色蒼白,牙齒緊咬:“我,輸了。” 眾人好奇的望向那紙張,卻發現其上空空如也。 “這,這是什么情況?詩文呢?” 陸沉冷笑:“詩文已經被元先生背負在身,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卸下來。” 幾個人抬著元丹丘灰溜溜的走了。 “好!” 一旁的萍兒神情激動:“好一句‘飛揚跋扈為誰雄’,先生高才,小女子佩服。” 陸沉淡笑:“勝之不武。” 萍兒噗嗤一笑:“我看先生已經很客氣了,如果是我的話,早就將之亂棍打出去了。” “不過先生詩文如此,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多做幾首呢?” 陸沉淡然一笑:“有酒嗎?!” 旁邊的一位姑娘將一壺酒遞了過去,陸沉昂首將一壺酒一飲而盡:“今日此情,我為諸位姐姐做詞一首如何?” 作詞?!什么詞? 陸沉望著窗外一輪皎月,淡然一笑。 “吹破殘煙入夜風,一軒明月上簾櫳。因驚路遠人還遠,縱得心同寢未同。情脈脈,意忡忡,碧云歸去認無蹤。只應會向前生里,愛把鴛鴦兩處籠。” 陸沉笑道:“萍兒姑娘,以為如何?” 萍兒神情搖曳:“因驚路遠人還遠,縱得心同寢未同。端的這兩句就已經足慰平生。” 陸沉低頭看著萍兒:“萍兒姐姐,你還有酒嗎?” 萍兒看著陸沉微醺的樣子,勸阻道:“先生,我看這酒就別喝了。” 陸沉搖頭:“我可是斗酒詩百篇,難道你不想聽嗎?” “詩百篇?!” 有人冷笑:“不知天高地厚,但凡一句詩成,都要嘔心瀝血,字字推敲,你竟然說可以斗酒詩百篇,簡直狂妄至極!” 陸沉隨手接過萍兒手中的酒壺,手指指月,朗聲道: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 陸沉哈哈一笑,醉倒桌子上,一手提酒壺,一手畫月。 “月色燈山滿帝都,香車寶蓋隘通衢。” “風鳴兩岸葉,月照一孤舟。” ...... “滿月飛明鏡,歸心折大刀。” 一眾女子聽的心神搖曳,萍兒更是神采奕奕,兩眼放光。 “快,快讓人將這么詩句記下來!” 陸沉笑問道:“詩多少了?” 一個女子激動的道:“回先生,九十九句了。” 陸沉緩緩出一口氣:“解把飛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萍兒震驚的一張小嘴變成了哦形,直勾勾的盯著陸沉。 陸沉哈哈一笑,剛要說話,就覺得腦袋一暈,直接昏睡了過去。 第(3/3)頁